第26章 姑姑去世(1 / 1)

臨近黃昏,安墨溪躺在一棟價值大約1000部iPhone6puls後院草坪上從太陽正眼看美女慢慢變為斜視再變為鄙視最後的最後太陽公公實在不忍直視換班月亮大叔上崗了。如果要說草坪是豬圈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認為安墨溪就是豬界最與眾不同的那一頭。因為人們永遠都不會要一頭收成竹竿狀的豬!

在離市中心較遠的郊區教堂裏,此時此刻正舉行著一場葬禮。

淺伊涵玉手裏攥著手機,眼睛裏閃爍著晶瑩的淚珠,她望著遺像看得出神,愁眉緊鎖,麵容憔悴。她穿過一波波一身黑色裝扮的親屬和來賓,她離開靈堂,別有用心地找了一個角落。

撥通了安墨溪的電話。

“安墨溪,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你姑姑小時候對你那麼好,現在連她的葬禮都比不上你在日本逍遙重要嗎?!!”淺伊涵玉幾乎是嘶喊出來的,語氣裏滿是理直氣壯和憤怒,一副忍了安墨溪幾百年然後一時爆發的樣子,就是一隻沉睡的獅子突然驚醒然後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安墨溪對於被吵醒然後撲麵而來的責罵開展了長篇大論“媽!我姑姑對我好,你未免也說的太誇張了吧,做人要實事求是好嗎!我從小到大見過他幾次麵啊?他長什麼樣我都記不得了。oh,對,他對我說過一句話我還記得:“墨溪啊,要讓著弟弟點,弟弟比你小。”然後非常淡定地從我手裏把巧克力奪過去塞進表弟嘴巴裏,你說他要不要臉?那時候表弟就黑的跟烏骨雞一樣,他還拿巧克力給他吃,動不動吃啥補啥的!越吃越黑,你說他良心有多壞?白雪公主他媽都沒她這麼狠啊!”安墨溪仿佛耗子精般尖銳的聲音從淺伊涵玉的手機話筒裏擴音出來,在空曠的靈堂仿佛深夜隔壁家廣播聲一樣來回飄動著。

安墨溪在草地上滾了一圈,然後又心血來潮又補了幾句:“媽,你就不記得爺爺八十大壽那天姑姑硬生生地把你那件排了一晚上才隊才買到的迪賽尼斯牛皮草惡狠狠地扒下來然後穿在自己身上嗎?他這叫有人性!我和叫沒人性是嗎?媽,我隻能說那一定是《情深深雨蒙蒙》看多了。我沒有你你超凡的健忘能力,所以所謂葬禮您愛呆多久多久,恕不奉陪!”安墨溪的聲音劃破靈堂的寂靜,響徹雲霄。

可能這樣說有點冒昧,但是安墨溪一點也沒有感覺這樣有什麼不好,自然極了。掛了電話,安墨溪直接進屋找吃的,再不吃就跟烏骨雞差不多了。

好久沒這樣順溜的講話了,安墨溪對於自己的善於拿別人開刀的語言藝術是無與倫比的自信。

方圓兩百裏誰都不知道安墨溪伶牙俐齒,巧舌如簧。這也是一項安墨溪隱瞞起來的一門技術活兒。

電話的另一頭,墨溪媽眼裏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她幾乎肺都要氣炸了。轉過身去,他回到隊伍裏,站在據再打遺像前,暗暗的為逝者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