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仇雪離想讓自己好起來,可是不知為什麼,她的病卻越來越重,已經到了無法瞞著別人的地步,每天都在嘔吐,她的師傅和師兄們每天變著法的做東西給她吃,可是毫無用處。
“嘔,嘔!”仇雪離住的小院裏麵,房中穿出劇烈的嘔吐聲。門被吱呀一聲推開,背對著房門的仇雪離以為又是秋莫言或是花莫離,邊吐邊開口道:“師兄,我吃不下去,不要在拿吃的來了。”
“這次是刺蝟果,你應該能吃。”這個聲音是無名的聲音。好不容易停止嘔吐的仇雪離轉回身,看到無名拿著一個剔透的水晶盤子站在她背後,盤子裏放著一棵棵晶瑩剔透被剝去外殼的刺蝟果,那透明晶亮的果肉看上去很誘人可口。
仇雪離拿起一棵刺蝟果放入口中,酸甜清爽的感覺在口中蔓延,吃下之後舌底生津,並且意外的沒有讓她有嘔吐的感覺。
接過水晶盤子,仇雪離注意到無名的手一直縮在袖子裏麵,“無名,你是不是受傷了?”這刺蝟果是天琪山脈中部特有的水果,雖然好吃,但外麵卻包裹著一層長滿硬刺的堅殼,刺蝟果的名稱就是由此而來。
由於刺蝟果裏麵的果肉太過嬌嫩,要想吃絕不能用砸的打開外殼,隻有用手來撥,所以刺蝟果雖然好吃,卻難以吃到,因為剝殼時難免會受傷。現在無名撥了這麼多刺蝟果肉,雙手肯定受傷不輕。
無名把手又向袖子裏麵縮了縮“沒事,隻是被紮了幾下而已。”仇雪離抬手快速抓住無名的手腕,不等他反抗拉開他的衣袖,看到了他布滿血孔,已經紅腫的手。
心中有一股暖流劃過,有種熟悉的感覺在心中蔓延,這感覺就像她被家人關心時的感覺一樣。仇雪離故意生氣的道:“都傷成這樣了,還敢騙我!”仇雪離的口氣雖然凶凶的,但動作卻溫柔的把他帶到一邊坐下,拿出傷藥來為他包紮傷口。
就在這時門又一次被人推開,接著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仇雪離一抬頭就看到了一雙噴火的眼眸,讓仇雪離詫異的是這個咆哮的人居然是她的二師兄花莫離,他什麼時候變得和大師兄一樣愛大喊大叫了?
花莫離火大的看著屋中抱在一起的二人,因為無名是背對著門坐著,而仇雪離蹲坐在他的麵前低著頭給他的手上藥,從花莫離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無名抱著仇雪離的樣子。
仇雪離站起身,有點不悅的看著門口的花莫離:“二師兄,你怎麼來了?”仇雪離一站起身來,花莫離也看到了她手上的藥,而無名這時也轉過了身,露出剛剛上好藥的手。
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花莫離有點尷尬的開口:“沒什麼,我隻是給你拿了些吃的來。”說著走過來把一個食盒放到她麵前打開,從裏麵拿出幾個盤子,盤子裏麵裝著幾樣精致的小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