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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哇,我養過一條狗,一隻鸚鵡,兩隻貓,三個烏龜。
全滅。
我很傷心,真的,這絕對絕對不是開玩笑。我天生喜歡小動物,特別是狗,我也從不吃狗肉。
每次告別我的寵物,我內心總是充滿酸楚。
第一次是養的鸚鵡。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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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飛跑了。
綠色的毛,紅色的嘴,圓圓的腦袋溜溜的轉,瞅了瞅我,瞅了瞅籠子,一扇翅膀,飛馳而去。
回想起以前不用上課時,我經常帶這鳥出去找小朋友玩,當然那時還是關在籠子裏的,不然飛了我找誰去?
結果養了估計有一年,我自認已經獲得了它的信任,建立的深厚的感情,終於有一天風和日麗的下午,我壓住激動,顫抖著的雙手猶豫不決的打開了籠子。
然後?沒有然後了……你懂。
後來每次撿到的受傷的小鳥,也是沒過幾天養好了就飛走了,也不說聲再見,真是的不懂禮貌。
這樣才是對的,鳥兒是屬於天空的,將它們束縛在籠子裏,沒有自由,這很不公平。
請各位愛養鳥的同學華麗的無視上麵那段話吧……
但我很羨慕一篇很有名的短文《珍珠鳥》裏麵寫的。珍珠鳥在家裏搭了窩,生了一隻小鳥,胖呼呼的小鳥飛過來,站在他的筆上,啄他的筆頭。
說實話,我非常羨慕,不用因為擔心而去束縛,那種特殊的信任沒有什麼言語來表達。看,多麼多麼的和諧啊。
人與動物,人與自然,本應如此。不用那麼的刻意,那麼做作,就是平凡,普通,就是理所應然。就是這種自然而然的和諧感。
和諧萬歲!
此時,在那遙遠的地方,正在樹林高聲歌唱的綠鳥和正在河裏漫步的河蟹同時打了個噴嚏,罵道:“臥槽!誰又在念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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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我養的那隻狗,雪雪,也是在我映像中最深厚的寵物,盡管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他剛來我家時,我兩歲,他一個月。
而且像個毛球一樣。
還喜歡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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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小小的白球爬到我手邊,舔著我的小手。
是老爸從外麵帶回的這個小家夥。
“以後它也是我們家的一員了,給它取個名字吧!”
我看了看它雪白的毛發,摸了摸柔軟的絨毛,逗得它在地上滾來滾去,然後爬起來撲到我身上舔我的臉。
“哈哈,好癢!哈哈!別鬧了,雪雪!”
“汪!”
我永遠忘不掉那天晚上,年幼的我興致勃勃的趴在地上,拿著紙盒子折來折去。
“嘿嘿,雪雪,我給你做個房子!”
“汪汪!”
它吐著舌頭搖著尾巴,略帶粉色的鼻子在紙殼上嗅來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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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長得很可愛,一身雪白的皮毛,右耳朵白色,左耳朵卻是褐色的;左眼圈白色右眼圈卻是褐色。恩~可以說一種另類的對稱吧。而且背上有一個褐色斑點,像個開關按鈕似的,每次看到都要去按一下。難道這就是最初的“長江七號”?
有時我會坐在它窩旁邊抱著它,一坐一下午。
有時我還會趁著老爸老媽不在家,偷偷取下它的鏈子,帶它去沙發上躺著睡覺。
然後帶它去散步,去溜圈。看著它屁顛屁顛的跟在我後麵,耀舞楊威的小腦袋甩來甩去。
然後帶它去見小朋友,去一起玩。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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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漸漸推移,我也變得越來越忙,越來越貪玩,幾乎沒有時間去遛狗了。後來一直是奶奶帶它出去。
有一天晚上飯後,我帶它出去溜,突然竄出了一條大狗,飛快的跑過來。
因為怕雪雪吃虧,我馬上把雪雪抱起來舉到頭頂利用身高優勢傲視它,哼哼,小樣兒沒轍了吧!結果出乎意料的,那條大狗抓著我背跳起來,不過還是沒夠到,然後朝我背上“親”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那隻狗是什麼時候走的,愣了半天,背部的疼痛都被我忘記了,隻是在想:
哦~原來狗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我也忘記了我是怎麼忍著疼痛走回去的。
回去後如平時般在門口和小朋友玩,卻玩的我冷汗直冒。
終於我忍不住了,我把衣服掀上來了一點,問:“我背上怎麼了?”
他們都被嚇到了:“天啊!你背上怎麼這麼多血!”
我知道事情嚴重,不能再忍下去了,便回去對爸媽說明了來龍去脈。
我爸看見我背後的抓痕和一處咬傷後極度的憤怒!當時就怒吼了一聲〔狗爸釋放了戰爭怒吼(等級9)〕,抓了把菜刀別在褲子上〔狗爸獲得了武器(墮落的豬肉使者)〕,提著我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