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裏。
阿芙蘿在台上“絮絮叨叨”。莫費閉著雙眼幾乎睡去。
他偷偷睜開眼,卻被嚇一跳,阿芙蘿正盯著他看!阿芙蘿沒預料莫費突然睜開眼,她登時闔上雙眼,麵孔微紅。
莫費笑出了聲。
阿芙蘿停下來:“你笑什麼?”
莫費坐在那說道:“在我看來你並非虔誠的修女。”
阿芙蘿走下來坐到他身旁:“為何這麼說?”
莫費大膽湊近她的麵龐,一字一句道:“你勾引我。”
“嗬!”阿芙蘿半轉過臉,與莫費近在咫尺,她的目光透露出迷人的光:“請勿汙辱上帝。”
莫費托起阿芙蘿的下巴:“你就是我的上帝。”
他起身離開。
回到家中,莫費直上二樓臥室,經過父母房間時,聽到聲音。他皺皺眉,推門而入:“又為何事吵?”
室內一片狼籍,可見戰爭之激烈。
莫太太坐在床沿哭泣:“我受夠了!”
莫費過去遞給她一張紙巾:“從我出身起你已經說了三十年。”
此時的莫太太似乎有些無助:“三十年,我換來什麼?”
莫費緊跟上:“人老珠黃,丈夫的背叛!”他說這話時瞥了莫先生一眼,帶著譏笑。
莫先生欲語還休。
“我要離婚!”莫太太“謔“地立起身。她頭發蓬亂,聲音響亮。
莫先生顯然沒料到,他走過來卻被默費一拳掄倒,跌倒在地。
莫太太靠近莫費身邊,笑出聲:“兩個男人的惡站!看來我似乎魅力餘存。”
莫費挽著莫太太:“身為律師的我很願意為你效勞。”
莫太太擁抱他:“幸虧有你,莫費。”
“我已成年可以奉養您。”莫費是律師事務所頂梁柱,薪水尚可。
兩人毫無眷戀離開這個臥室。
終於出了氣,莫太太感到神清氣爽。她張開手:“感謝上帝!”
莫費問:“你不會想去教堂吧?”
莫太太笑,此刻的她看起來舒坦極了!“我叫司機送我去做頭,明天再去教堂。”她走到門前,突然問:“現在我可有權享用司機?”
莫費順口溜般報:“目前尚有。等我處理好文件估計得到的會更多!”
莫太太樂滋滋離去。
留下莫費一人,他感到無聊,開車胡亂溜達。經過教堂時,他朝裏麵瞄了一眼,一晃而過。三秒後,他的車停下來,鬼使神差般。
莫費推門而入,教堂內空無一人。他嗤笑自己。
莫費走到車子前,一人亭亭玉立,是阿芙蘿!
莫費走過去:“你果然不是修女。”
阿芙蘿靠在車門邊,饒有興致看著莫費:“誰說穿修女服就一定是修女?”
莫費開了門,阿芙蘿坐到副駕駛位置,莫費把身子湊過去:“你到底是誰?”
阿芙蘿湊在他耳邊靡靡道:“我是上帝派來懲罰你的……”
莫費覺得阿芙蘿在跟他玩一個很有趣的遊戲,美女相伴,莫費自然樂意奉陪。
這夜,莫費夜不歸宿。
他是在淩晨四點多醒過來的。從未有過這樣的事,他會在天沒亮之前醒來他點燃一支煙,靜靜地靠在床頭。
阿芙蘿問:“這麼早便醒?”
莫費朝她笑:“想好好欣賞黎明的你。”
阿芙蘿伸手拿過他手中的煙,自吸一口,輕輕吐出煙霧,“我最討厭黎明。”
莫費莫不做聲。
電話正好響起,莫費去接,卻傳來嘈雜聲:“少爺嗎?我是田姨,老爺和太太又鬧開了!你快回來!”
莫費眉頭鎖得緊緊的,他感到厭惡至極:“讓他麼鬧吧,離婚簽字後就沒得鬧了!”
“可這次還有一個人……是個女的……”田姨在那盡量講得清楚。
莫費歎一口氣,立馬坐起:“我馬上到!”他匆匆起床開始穿衣,對阿芙蘿說:“我要趕回去。”扔下一疊鈔票,一陣風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