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經過了幾分鍾的休息,就已經恢複到原來的狀態,起來就開始跟月神緹提出嚴重的抗議,可到最後月神緹根本就沒有理會冷夜的抗議,直接轉身就朝著原路回去。
在路上的冷夜,一直在不停的說著自己如何如何,可月神緹就是不理會冷夜,就連緊跟在身後的小天和喵喵看著直搖頭,人家根本就不理你,你說再多也是一樣。冷夜好像明白了月神緹是不會理自己的,就不在說話了,便把注意力集中在道路兩邊的小商小販,不一會就感覺這條路好像在哪裏見過,抬頭一看就看到了菊花酒店的招牌,順手拉了月神緹一下,有些擔心的說道:“月神緹,我們這樣回去會被他們抓住的。”
月神緹也不理會冷夜的勸阻,直接就朝菊花酒店走去,還一臉輕鬆的邊走邊說道:“沒事,他們早就不在這裏了喵。”
冷夜低頭仔細的想了一下,覺得月神緹說的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像是相同一樣的認可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就進去吧。”
在冷夜剛說完,跟在後麵的小天和喵喵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深深的歎了一口,緊跟著兩人走進了菊花酒店。
兩人進入菊花酒店後,裏麵的夥計就像不認識月神緹和冷夜一樣,自己幹著自己的工作,根本沒有人過來迎接兩人,這讓月神緹感覺怪怪的。而冷夜來回的看了看,就有些懷疑的說道:“好像跟剛才不一樣啊。”
月神緹暗自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朝著剛才坐的那張桌子走去,隻見自己的包裹還靜靜的放在那裏,甚至連位置都沒變過,這下讓月神緹越來越覺得奇怪,隻是說不出到底哪裏奇怪。冷夜見包裹還在那裏放著,直接跑過去將包裹背起來,隨後就對月神緹說道:“月神緹,包裹還在這裏,我們走吧。”
月神緹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兩人就從菊花酒店裏走了出去,轉了個方向就走進了人群中,不知去了哪裏。
就在冷夜兩人離開後,通向內廳的門簾被人悄悄的掀起來一點,看到兩人進入人群中後就向內廳走去。
在內廳內,那人單膝跪在一個坐在太師椅上的中年期,這中年人就是自稱這家酒店的管事。隻聽那人恭敬的對著中年人說道:“總管,她們走了。”
中年人輕輕的銘了一口涼茶,悠然自得的將茶杯放到桌子上,像是對兩人的行蹤了如指掌一樣,微閉著雙眼說道:“她們是不是開始懷疑了。”
跪在地上的那人點了一下頭,依舊恭敬的說道:“是,隻不過屬下認為她們不可能懷疑到我們身上。”
中年人聽後便嗬嗬笑了幾聲,慢慢的張開雙眼,從太師椅站了起來,轉身看了一下背後的那副山水畫,像是下定決心一樣,就對著那人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是。”
那人立即點頭應是,瞬間就消失在內廳之中,而中年人深深的看著牆上畫中的風景,是一副風雪之夜,雪中畫著十個人,十個人都是穿著黑色的長袍,每個人的胸前都有一個魂字,其中一個帶頭的那人背後卻背著七把看似一樣的長劍,臉上露出開懷的笑容。中年人看著這張畫,眼中像是回憶起什麼一樣,接著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有些惆悵的自言自語道:“二十年,天地變,如今期限已經快到了。可是,你又何必那樣做呢?”
在路上的冷夜跟著月神緹已經走了好長時間,一直盯著路邊的小商小販不停的看,總希望把這裏全部都看一遍,到最後卻看到月神緹不知在想些什麼,就好奇的問道:“月神緹,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