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天涯一聽令狐熊開始為自己解脫,心裏馬上就暗自笑了起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輕易的放過,緊接著斷天涯就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酒,看著一臉心急的令狐熊就幽幽的開口道:“不可能吧,哪天我和老四也在場哦。”
令狐熊見斷天涯真的抓住自己的短處開始大肆的渲染,這使得令狐熊很是無奈,誰讓自己就這麼一個把柄,竟然讓他們給抖了出來,這可不行,自己總要保住自己魂智侯的名號才對。令狐熊稍微細想了一下,看到一邊的寒秋光顧著喝酒,一句話也不說,心裏暗自得意起來,既然這樣,那幹脆就把水攪渾再說,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玩起手段來也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冤枉的大喊道:“二哥,你還有臉說哪天,要不是四哥一直亂打牌,我怎麼會輸的那麼慘。”
寒秋一聽,不愧是一隻老狐狸,馬上就開始往自己身上扯,可是自己真的記不清那次到底是什麼時候了,心裏隻覺得自己要是不說話,令狐熊一定會把話題直接扔到自己身上,然後就撒手不管。也許是寒秋吃過虧的緣故,見令狐熊這麼對自己,馬上就開口辯解道:“別全怪我,我可是按規矩打的。”
令狐熊聽著寒秋開始辯解,心裏很是陰險的笑了起來,就怕你不上鉤,既然你這麼容易上鉤我就客氣了。斷天涯在一邊光看著令狐熊演戲,很明顯的是釣寒秋上鉤的話。如果寒秋不吭聲的話,令狐熊就會找別人,誰知道寒秋硬是開始給自己辯解,這讓斷天涯在心裏暗自搖頭,可見寒秋真的忘記那次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也難怪,誰讓寒秋背負著一個白癡的稱號。
賈裝坐在一邊很安靜的聽著令狐熊開始釣寒秋,自寒秋回應之後,賈裝的身體開始明顯的顫抖起來,不時的就漏出來幾聲幹笑來,隻是聲音小沒有被人聽見。而令狐熊不知道周圍這兩人怎麼想,心裏就一個勁的想著怎麼把寒秋糊弄到,忽然心中一亮,令狐熊就開始大呼小叫道:“按規矩打,你那也叫按規矩打。老八說要八條,你打八條。老八說要五萬,你打五萬。老八說要糊十三幺,你他媽的把十三張牌全部打出來,硬是不讓老子吃一個字。就這不算,老子要糊一張七筒,你他媽的手裏拿著四章七筒一張也不往外打,杠也不杠,等我看看你是什麼牌後,我一看,我靠你打張七筒就停牌了,你就是連牌也不停,硬是要老子輸牌。你那也叫按規矩打,這不是成心坑我嗎?”
寒秋一聽令狐熊開始把火燒到自己身上,可是寒秋仔細一想的確有這一回,令狐熊說的很對,那次的牌局還是自己跳起來的,寒秋聽著令狐熊這麼說心裏就暗道糟了。隻是寒秋沒有仔細想,令狐熊輸的那次不是嘴上說的那次,令狐熊嘴上說的那一次是寒秋最後輸的很慘的那次,隻是令狐熊把其中的一些事情給顛倒了。這使得本來就很白癡的寒秋,一激動就馬上站起來,脫口就說道:“你以為我想那樣打啊,那次是二哥讓我這麼做的,哪天大哥也在場,要不你問問……大哥。”
寒秋激動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突然將大哥給撤出來了,寒秋一看別人都低下了頭,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以致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慢慢的坐回了座位。
斷天涯本來聽著很是開心,可是在聽到寒秋把大哥也說出來後,整個身體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靠在涼亭的柱子上,有些憂愁的歎了口氣,看著萬裏無雲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令狐熊在聽到寒秋說錯話後,也沒有了興致跟寒秋吵嘴,獨自坐在涼亭的台階上喝起了悶酒。賈裝和令狐熊差不多,也開始不停的往自己嘴裏灌酒,像是要借酒消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