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夜向落日山跑去,道路上的血吸蟲慢慢的飛回兩邊的樹林中後,才這條路上有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人,手握一根如枯木一般的法杖,法杖頂端像樹枝一樣分開兩叉卻又類似折斷的痕跡。灰袍人被突出的領子遮住了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陰狠的雙眼,而在額頭之上,有兩個黑色的刺青,刺著兩個黑色的小字——黑天。
灰袍人在走到冷夜剛才站立的位置後,像是有些感覺到了什麼一樣,來回的看了幾眼,便一聲不吭的朝著左邊的樹林走去。就在灰袍人轉身的一霎那,灰袍人的身後閃起一道灰色的亮光,隻見那亮光組成兩個大字——絕殺。
秋名山山頂的宅院內,斷天涯坐在涼亭的石凳上,背靠著涼亭中的一根石柱仰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寒秋坐在石桌一邊,努力的吃著桌子上豐盛的飯菜。令狐熊無聊的坐在台階上閉著眼躺了下去,很悠閑的曬著太陽。賈裝則蹲在一邊,看著地上的螞蟻來回的奔走,偶爾用手動一下。
正在這時,一道強風從天空中掛了下來,隻是小院中的幾個人像是沒看到一樣,依舊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隻見強風猛的刮到距離涼亭前三米的地方,一個身穿黑袍的人慢慢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隻見黑袍人的背後寫著一個大大的風字,這人就是遊魂傭兵團中的老七風不語。風不語站穩了身子,也不管這裏僅有的幾個人怎麼無視自己的存在,急忙的來回看了看,就聽到風不語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那個老路癡不再,看來的還是頭一個到的。”
風不語剛說完,就聽到身後有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很不屑的說道:“誰說我不在了,再說你根本就不是頭一個到的。”
風不語一聽,心裏暗自心驚,看來這回真的要倒黴了。隻是風不語也不是那種怕事的人,轉身看去,就見冰凍天懶洋洋的抱著一壇酒,坐在一邊的草地上獨自的喝起來。而冰凍天身後,則是一摞十三層的空壇子,總共有八九摞,這還不算冰凍天周圍那些還沒來得及摞好,隨意的仍在地上的空壇子。風不語看著冰凍天竟然不屑看自己一眼,隻顧著自己喝酒,這讓風不語很不爽,便開始諷刺冰凍天,很不解的說道:“真想不到,你竟然比我先來,這真是奇跡啊。”
風不語一說這話,寒秋抓起一根烤狼腿就往嘴裏塞,也不看桌子上的食物,直接轉頭朝著風不語看來。令狐熊突然像是看到什麼寶貝一樣,直接做起來看向風不語。賈裝則是見到風不語開始針對冰凍天,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悄悄的站起來向涼亭的方向移動。斷天涯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將手伸向石桌,隻見石桌上的一壇未開封的酒自覺的飛到斷天涯的手中,斷天涯也不管其他的,直接開始喝了起來。
冰凍天一聽風不語開始針對自己,這讓自己剛喝下的幾口酒馬上就吐了出來,猛的站起身來,就對著風不語囂張的說道:“哼,不要狗眼看人低,我也是會認路的。”
風不語見冰凍天張嘴就開始罵自己,心裏很不服氣,我隻是就事論事,你憑什麼開口罵我。風不語心裏很是生氣,卻強壓著不釋放出來,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著冰凍天,嘴上卻不屑的懷疑道:“你會認路,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那裏會認路了。”
冰凍天也不傻,知道風不語這是在故意氣自己,懶著對風不語解釋,一屁股坐在一塊石頭上,很不屑的說道:“我會認路,為什麼要你看出來,你以為你是誰啊。”
冰凍天說完後,也不管風不語怎麼樣,直接就抱起一壇酒開始喝起來。風不語看著冰凍天竟然又開始無視自己,自己剛才被他罵了一句,還沒找回來,決不能這麼就過了,隻聽風不語信誓旦旦的對著冰凍天肯定的說道:“你要是會認路,我以後絕不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