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我是為了您啊。睍蓴璩曉你怎麼可以就......”清月一急,口中不自覺地說道,還沒說完,便聽皇後著急地打斷。
“住嘴,這賤婢胡言亂語,給我將她的嘴堵住,拖下去亂棍打死。”
皇後快速的吩咐道,那些侍衛隨手取下一塊布便將清月的嘴堵住,拖了下去。
很快那被派去搜清月房間的侍衛也上前來,雙手用黃|色的綢布包著那隻金釵。
風雲若見此,盈盈一俯身,退下了下去,皇後沉聲凝眸,恨恨地盯著那身影輅。
莫懷顏則是高昂著頭,像隻鬥勝的公雞,就好像剛才贏的是他一般。
皇上這會出聲,和事老一般“既然風小姐是無辜的,那奴婢也已經伏法,此事就算了。”
正說著,卻見那侍衛又拿出了一件物事,竟然是一個稻草人騍。
那侍衛道“屬下還在房裏搜到了這個。”
這下,一殿的人都朝著那人的目光看過去,就連皇後都將目光移了過去,有些奇怪還會有什麼東西。
這麼一看,心中卻是慌了,那個,分明是一個稻草人。
那稻草人用著娟秀的字體清晰的寫著太後兩個字,那字跡,分明是自己的。
“嘶”皇後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後背突然靠著墊子,呼吸粗喘著。
四周的人不知覺地看向太後,隻見太後麵色凝重,臉色鐵青,難看到極點。
要知道,巫蠱之術,是禁術,且不論它的真假,可是太後卻是曆來便信這些東西的,當下便衝皇上發起難來。
“皇上,你看看這個,皇後是想害死哀家嗎,你雖然不是哀家親生,可是哀家待你怎樣你該不會忘了吧,就這麼任由別人欺辱哀家,詛咒哀家!”
莫懷顏快速地上前安撫著太後,一雙眼睛也是死瞪著那稻草人。
皇上一聽,沉眸,將手中的稻草人狠狠摔到地上,“你要如何向朕解釋!”
雖是在宮女房內搜出,可是那字跡,分明是皇後的,太後自然也認識。
皇後噗通一聲跪倒地上,“皇上明察,這東西臣妾不知情啊,是清月,一定是清月,她跟隨本宮多年,會模仿臣妾的字跡不足為奇,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皇上。”
“父皇,母後說的對,這東西是宮女那的,跟母後無關啊。”
眾人了然。
太後也在此時恢複了些,緩緩說道“皇上,一個宮女不過是主子的狗罷了,哀家與那宮女無冤無仇,又怎麼可能會好端端來害我,況且現在那罪婢已經死了,一切都是死無對證。”
皇上頓覺壓力山大,一個是他心愛的女人,一個卻是力排眾議扶他上位的母後,他幫誰都不好。
兩幫人馬就這麼虎視眈眈地對望著,不相上下,朝臣們亦是屏住了呼吸,靜待事情發展。
風雲若心中儼然成了一個看戲的,看著這一出好戲。
不管是那一片贏了對她來說都是漁翁得利,她樂得清閑。
就在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卻是不疾不徐地開了口“這麼爭執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讓皇後娘娘也同樣寫出這兩個字,不就知道孰是孰非了嗎。”
眾人一聽朝著洛夙衍看去,原本想要稱讚幾句,卻見皇上的麵色突然沉了下來,要多難看又多難看。
“皇弟,隻是朕的家事,你少管,朕自會處理。”皇上危險地眯起眼眸,一絲殺意凝聚在一起。
洛夙衍聳聳肩,一臉的“你隨意,不用管我。”
隨後偏頭看向對麵正抿嘴偷笑的風雲若,輕輕地眨眨眼。
風雲若臉色一正,就好像剛才笑的不是他一樣。
皇上輕咳了幾聲“來人,將筆墨紙硯送上來。”
皇後心中一慌,下意識地看向莫傾城。
莫傾城臉上的震驚一閃而過,而後變得淡然,起身退下,過了不久宮女將東西拿了上來。
皇後期期艾艾地握著筆,遲遲不肯落,莫懷顏見此不耐煩地催促道“皇後娘娘你寫吧。”
臉上的不屑已經溢於言表。
皇後閉著眼睛,落筆,卻在落下的一刻發現了什麼不對勁,臉上顯出狂喜,開始筆走龍蛇暢快地書寫,太後的名諱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