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純喃喃自語道:“任傑…我們是不是在童話裏?”
但是任傑的回答超級現實:“隻是個紫藤花花架走廊。”
即使是這樣的回答,郝純也可以接受:“哦…那也很好看。”看著這漂亮的美景,這是自已不曾見過的景色,突然好想擁有這裏。
自行車行駛出了紫藤花架,又進入一條小巷中,小巷不長,兩三分鍾就走出來了,一出來就到了五靈公寓。
郝純默默地記住了路線,沒有想到公寓旁邊還有這麼美的地方,一定要常去!
任傑說道:“你先上去。”停好自行車。
郝純“嗯”一聲,率先走上樓,之前不經意的瞄過一眼,二樓三樓的鐵門依舊緊鎖著,鐵門鐵鏽斑斑,任傑說過,二樓三樓都不準靠近,也不準去看,而下麵的一樓被一道牆封住。
慢慢的走著,經過了二樓,走到轉角處,慢慢的走上三樓,剛踏入三樓,一陣冷風吹來,讓郝純打了個冷顫,看一眼外麵的陽光燦爛,而這裏卻寒冷刺骨,加快了腳步走上四樓,轉身的時候,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女子冷哼一聲。
任傑站在自行車旁邊,直到郝純消失在視野內,才冷冷的說道:“出來。”
一位撐著紅色油紙傘的女子從旁邊樹蔭下走出來,嬌嫃道:“嗬嗬~這麼晚才發現奴家,你的心思還真是放在那小女娃身上了。”女子很嫵媚動人,大紅色的旗袍勾勒出了她婀娜多姿的傲人身材。
任傑冷瞥一眼她:說道:“你來做什麼?送死麼?”
旗袍女子邁著蓮步走過來,輕聲細語地說:“你舍得奴家魂飛湮滅麼?任—傑。”隻距離他一步之遙便不再前進,看著胸前這張黃符,憤怒?悲傷?若是有心便會心疼,一步之遙,咫尺天涯。顫聲道:“你…”隨即又變為剛剛那個嫵媚妖嬈的姿態,直接說道:“奴家主人派奴家來傳話,別忘了三年之約…”話說完了,看著任傑回到五靈公寓,他…還是這樣…對奴家冷淡如冰,可是…你永遠是我的,那個小女娃不可能代替我!
在四樓陽台站著的郝純與那個女人對視一眼,渾身惡寒,感覺特別的不好,喃喃自語道:“好漂亮的女人,但是…眼神好可怕啊…”好像要殺死自已一樣,這樣陰冷凶狠的眼神,第一次看到。
身後冷不防的蹦出一句:“離她遠點。”
郝純轉身看著走進房間的任傑,心裏有點不舒服,這個女人是他什麼人?看起來很親密的模樣。
口袋裏一陣震動,拿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按下接聽鍵。
電話裏傳來一個磁性的男聲:“你好,我是刑警金子浩,有些事想跟你了解一下。”
郝純愣了一下,刑警打電話給自已幹嘛?難道懷疑是我殺的?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急忙說道:“刑警?警察?那個…我沒有殺人…不是我殺王琴姐的!昨晚我就在家睡覺,沒出門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