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鬼魅般的聲音時我渾身都僵硬了,接著就感覺一隻略微冰冷的手摸上了我的肩膀。
“啊!”我大喊一聲,一手環胸,半轉身子,一手想也未想就甩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在昏暗的浴室裏回蕩,一時間,停在我肩膀上的手依舊沒有動,我也沒有動,嚇傻了都。
“你居然敢動手?”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府,整個池子的水都好似結了冰,我一咬牙憤怒的說:“為何不敢?你是哪來的登徒子?”
“登徒子?”他愣了一瞬,隨即靠過來,我隻能看見一個巨大的黑影靠向我,黑暗裏完全看不見他的模樣,但是那熟悉的龍涎香還是表明了他的身份。
“看來你對本座完全不熟悉,居然識不出來,這是本座的錯。”他的聲音萬般輕淺,說著就將我抵在了池子邊,龍涎香混合著男人特有的味道將我完全籠罩,我隻覺得有些暈。
“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我心慌意亂的說。
“想幹什麼?你說呢?要是你打的是你們人類的皇帝,你覺得會有什麼下場?”他靠到我耳邊低低的問,語氣裏似乎隱含笑意,但那笑意卻是冰冷的。
“你又不是皇上,你別哄我。”我哽著聲辯駁。
“可是,皇帝也得聽我的,你說呢?”他的手從水下摟住了我的腰:“纖腰細致,不盈一握,剛好能被本座一手掌控,不錯。”
他身上的錦袍不時擦蹭到我的肌膚,酥酥癢癢的,我不覺說了句十分愚蠢的話:“你穿著衣裳泡在水裏不難受嗎?”說完這話我簡直想把那不胡言亂語的舌頭咬掉。
然而他卻猛然頓住了,繼而發出譏諷的笑意:“原來你也是這麼的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要本座寬衣麼?”這話的味道卻失了暖意,完全是冰冷到極致,就算我再遲鈍也感覺到他動怒了,這人有病吧,這樣一句話他也能動怒?
“我……我沒有,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不知道他在那生什麼氣,我隻知道他生氣的下場一般都很血腥,我小命難保。
“放心吧,對於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本座向來不稀罕。”他鬆開我,意興闌珊的說。
我一聽,忙做了一個想也未想的舉動,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將身子貼了上去,既然知道他厭惡什麼,不如一步到位,讓他徹底厭煩了我,好還我一個清淨。
他身子一僵,一掌就將我推開來,那力道之大,要不是浸在水裏怕是早就飛出去了,我喉嚨一甜,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哼,女人果然都是這樣的下賤。”他冷哼了一聲,等我再抬頭時,眼前的黑影已經不見了,我舒出一口氣來,雖然胸口很痛,似乎是受了內傷,但,好歹是讓那男人放過我了。
魁正在院子外麵候著,忽然見到男人一臉陰沉的走出來,他心下疑惑,爺不是去調戲美人了麼?怎得不是春風滿麵,反倒是一臉寒霜呢?
“魁,回去後,將這身衣裳燒掉。”男人冷冷的說。
“啊?哦,是。”魁似乎明白了,那女人居然沒經過爺的同意就碰了爺麼?她不是一直都很抗拒爺的嗎?這下怎麼會主動碰到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