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塵也說過,他並不偏頗任何一方,所以說,去他的寺裏,也是你算計好的?”難怪他能毫不猶豫的把我拋棄在那深山裏。
“他會幫你,因為你們有緣,但是,幫冷逸塵,我實在想不通,此事的確是我的失誤,所以,這一刀也是挨得沒有半點怨恨。”
“你大可不去,讓我嫁給他便是了。”我低低的說著,手忍不住往上摸到他的胸口。
“你很想嫁給他?”北冥流觴頓住了,輕淺的問。
“我隻是不想你受傷。”
“這點傷,不過數日便能好,但是,你要是給我戴了綠帽子,那可不是普通的小事,我臉麵何存?再者說,讓那冷逸塵占了便宜去,那他還不越發的囂張了?”北冥流觴一把抓住我輕輕撫摸著他傷口的手,眯了眯眼低低的說:“你在玩火兒,你知不知道?”
我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什麼火?對了,要不是金火龍幫我護住我的身體,我怕是要成一堆枯骨了。”提到火我就想到金火龍了。
“別顧左右而言他,惹了火是要負責的。”他忽而一把將我壓到了椅子上,一雙眸子深沉的看著我,好似在看著他的獵物一般。
“你要幹嗎?”我咽了口口水問。
“你說呢?”他慢條斯理扯開還掛在身上的袍子。
“等等,等等,這裏是密室啊,你到底想幹嗎?”我拚命的往後縮,但是心裏卻並不是很抗拒,天啊,我在想什麼?
袍子下麵是糾結的肌肉,充滿了狂野的掠奪味道,我都驚呆了。
“怎麼,看呆了?”北冥流觴捏著我的下頜陰柔的問。
“呃……誰看你了?你想幹什麼?趕緊穿好衣裳,怪冷的……”我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冷?”他眯著眼,勾唇一笑,拉起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你覺得我冷嗎?”
“我……”正在這時,我驚恐的發現了一件事:“你沒有心跳?”
“我是惡鬼,如何有心?”他靠到我身前,低低的問。
“可是……”
“爺!”正在這時,門口卻傳來了魁的聲音。
“有人。”我忙推開他,他倒也不勉強,慵懶的直起身問:“何事?”
“鬼夜抓到了。”魁低低的說。
“那曉幽呢?”
“……跑了。”
“魁,你知道的,在本座麵前,沒有謊話。”
“離曉幽真的跑了,爺,鬼夜沒想過能活,但是曉幽她對您是忠心耿耿,所以,殺了我,放過她吧。”鬼夜在外麵哀求。
“本座還輪不到你來左右,既然你願意為她赴死,那便死吧。”北冥流觴淡淡的吩咐:“魁,你親自砍下他的腦袋,現在就動手。”
“等等!”我忙拉住北冥流觴:“等等,鬼夜救過我的,你不能殺他,要是你殺了他,不就是恩將仇報了嗎?”
“他救過你?”北冥流觴微微眯眼回頭看我。
“對,要不是他求離曉幽放過我,我早就魂飛魄散了。”
“看來,你還懂一點保命之策,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饒你不死,魁斷了一臂,你也斷一臂,和他做個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