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隱瞞了我什麼?”一股緊張的感覺衝了上來,讓我有些窒息,好像要知道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般。
“你其實並不是墜馬失憶的……”雲二爺慢條斯理的說。
“那是什麼?”
“雲二爺,書拿來了。”這時候君千逸卻已經回來了,都怪這個雲二爺說話慢吞吞的,他勾唇一笑:“這麼快啊,我看看。”他接過書翻了幾頁,隨即說:“這書……好無趣的,沒意思。”說著就還給了君千逸。
“書是好書,要是不照著做,怕是要出事的。”君千逸冷冷的說。
“君大將軍,我是來幫你的,你怎麼就那麼不放心呢?”
“你我交情並非很深,你為何千裏迢迢來幫我?”
“你我交情的確不深,但是我和她深啊,小丫頭,我可是你的義兄,隻是你不記得了。”
“你別趁著小丫頭什麼都想不起來,就亂說話。”君千逸有點惱了。
“並非亂說,我說的都是實話,君大將軍,你太緊張了,你越緊張,小丫頭越怕你,越懷疑你在拚命遮蓋什麼。”雲二爺站起來緩緩的說。
君千逸愣了一下,隨即看向我,我忙低下頭去抱著碗喝粥。
“所以,你放鬆一點,讓一切自自然然的,就沒這些顧慮了。”雲二爺輕描淡寫的說。
“放鬆一點……”君千逸喃喃著說。
“對,小丫頭的病,你瞞著她也沒用,她反而會越來越懷疑你的,還是和她實話實說吧。”雲二爺又說。
“她的病?”君千逸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著雲二爺卻忽然說:“我不想她胡思亂想,你非要來說。”
我有些狐疑的聽著,聽到這裏,忍不住抬頭問:“我到底什麼病?”
“……唉!”君千逸偏開頭去,似乎放棄了,不再隱瞞了。
“你的病,是一種罕見的失憶症,就是在特定的情況下,看見某些刺激你的東西,你就會失憶,這一次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搞得,沒有看好你,讓你的病又發作了。”
“刺激的東西?我不記得有見到什麼刺激的東西……”我皺起眉來喃喃。
“月魔……”雲二爺輕輕的說出兩個字,我頓時腦子痛得好像要裂開一般。
“快把藥吃了。”他塞了一顆藥給我吃下,疼痛這才慢慢散開,我緩了口氣,有些無力的說:“為什麼提到那兩個字,我就頭痛欲裂?”
“因為,你的這個病,就是因為這兩個字而得的,以後盡量避開這兩個字,你就不會再發作了。”
“哦,那是什麼?那兩個字代表什麼?”
“代表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你以後離她越遠越好。”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副畫像,抖開來給我看。
然而,我還沒有什麼反應,君千逸卻臉色大變,捂著胸口往後退了兩步。
“哥哥怎麼了?”
“這個女人,也是你哥哥的仇人,所以他看見了,更加憤怒。”
“哦。”我又看向那副畫像,覺得十分眼熟,我肯定見過這個女人,然後頭又開始痛了,我緊張的等待那種痛感。
“放心,你吃了我的藥,隻要不提到那兩個字,你都不會痛的。”雲二爺抬手摸了摸我的頭,我卻下意識的就往後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