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問完,所有人都看向我,一時間屋子裏一片靜默,我說錯什麼了嗎?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
“她現在就是小丫頭,不是別人,理當是不認識你們的。”雲二爺走出來說。
“這樣啊……”那女的沉吟了下,露出一個淺笑,不說話了,而男的則麵無表情,也沒有說什麼。
“我應該是認識你們的嗎?”我怯怯的問。
“看來小丫頭的性格比較膽小,怯弱啊。”雲二爺看著我說。
“我隻想知道,她還是不是製住北冥的那顆棋,如果不是,那就告辭了,我沒有功夫留在這裏做護院。”那男人又說。
“哥,你別那麼急躁啊,是不是那顆棋,不是還得試過嗎?”女人扯了扯男人的手說。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剛才北冥帶眾陰兵想要推到佛塔,是她阻止了。”雲二爺伸手指了指我。
聽了這話,那個男人眼睛一閃,不再說什麼了,而女人就咬著唇低下了頭。
“哥哥,陰兵不是都在你的統禦之下嗎?”女人想了一會兒,皺眉問。
“我沒想到,這次那個月魔姬再次複活,簡直是強大了不知多少倍,凡是陰物全部都為她所用,就連我一直養著的陰兵,也不聽我的話,處心積慮那麼久,卻是為他人做了嫁妝……”說這話時,那男人雙手忍不住緊緊捏了起來。
“冷主兒,不是我說你,當初你養陰兵,你以為千歲爺不知道嗎?他為什麼放著你養,還記得溪水村嗎?那個地方是千歲爺給你找好的風水寶地,你以為你在裏麵下了套,找個村長給你張羅促成此事,卻不知道,連地方都是他給你選的,包括那些變成陰兵的村民,都是他給你選的,是他幫你在養陰兵。”雲二爺淡淡的說。
那男人聽了,簡直是怒火中燒,他一把扯住雲二爺的衣襟,冷冷的問:“為什麼你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這裏麵是不是還有你的事兒?”
“因為當時我就是負責溪水村的人。”雲二爺麵色不改,依舊不溫不火的說。
“你該死,你助紂為虐。”男人憤怒的咆哮著。
“這是命,我不能違背天命,就像此刻我在這裏一樣,我不為任何人做事,我隻為我自己。”雲二爺依舊是雲淡風輕。
男人瞪著他半晌,最終鬆開手說:“你覺得到了這個地步了,我還會信任你,和你合作嗎?”
“你沒有選擇,這裏有她。”雲二爺伸手指了指我:“還有君千逸,當初千歲爺把他囚禁的事,你也知道的吧,帝王之才,萬年難出一個,他是唯一可以讓神族插手此事的棋子,兩枚棋子在手,你除了和我合作,沒有其他選擇。”
“哥哥,他說的沒錯,忍辱負重我們都做了,不過是和外人合作而已,有什麼不能忍的?”女人走過來拉住了男人說。
“你要是再給我耍花樣,我就殺了你,不,我閹了你,讓你和那個太監作伴。”
“嗬,你知道為什麼千歲爺拚盡全力也要複活月魔姬嗎?”雲二爺忽而眯了眯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