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走可以,但是我是有夫君的人,我愛我的夫君,你不要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同意的話我就跟你走。”
“這個自然,在下並非惡徒,隻是實在覺得姑娘很親切,似乎相識了很久,這才想帶姑娘回魔教,僅僅是想照顧你吧。”北冥流觴說得理直氣壯。
我微微皺眉,冷冷的說:“既然如此,就請放手。”
北冥流觴依言放開了我,倒是沒有再強迫,這時那些青衣女子才追了上來,跪在地上恭敬的說:“軟轎已經備好,請教主上轎。”
北冥流觴淡淡的吩咐:“我要帶她同行。”
那些青衣女子自然不敢反對,於是他帶著我上了軟轎,我就好似在夢中一般,他時刻體現出的體貼和溫柔,就跟假的一樣。
“姑娘,還不知你尊姓大名,該如何稱呼?”
我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我對他之間總是有一種隔閡,如果他真的是北冥流觴,為什麼這個隔閡會一直存在?
這一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微微勾唇一笑,見我也不再搭理他,便不再作聲,軟轎緩緩地一路前行,周圍不過是青山,卻總覺得透不出去一般,什麼都看不見。
“之前,曾說過的那兩句話,你還未曾告訴我,現在能說了嗎?”也不知裏麵蘊含了什麼意義,三番四次被打斷。
“哦,你說那個呀,我當時就看了一眼,也沒往心裏去,不如你自己看吧。”北冥流觴說著,就從身邊的包袱裏拿出一封信遞給我。
我展開來一看,卻發現上麵的字都消失了,隻剩下一張空白的信紙。
“你不想告訴我就算了,何須這樣戲弄。”我有些惱怒的將那張白紙甩了出去。
“怎麼可能,那之前明明就是寫了兩句話在上麵,我還記得是什麼什麼花,什麼什麼彼岸什麼的。”北冥流觴也是奇怪的看著那張空白的信紙,錯愕不已。
“彼岸花?”難道是之前在陰山頂,因為彼岸花讓他出了什麼狀況,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
奇怪的是,曾經他也看過彼岸花,甚至第一次看彼岸花都是他帶我去的,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妥,如今隻是看了一眼,卻變成這樣。
我隱約覺得現在的彼岸花,和當時在黃泉看到的不一樣,一切的怪異源自此花,而花是命運給我的。
“不知教主,是否聽聞過彼岸花?”我不動聲色的問。
北冥流觴挑了挑眉,思索了一會說:“我腦中此刻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不過小姐提到的彼岸花,曾在那兩句話裏出現過,怎麼,你對這個很有興趣?”
“談不上有什麼興趣,隻是聽說此花能迷惑人的心……”迷惑人心,我突然想到,難道我所見的一切,也是因為彼岸花而迷了嗎,誰也不能保證,花迷人卻不能自迷。
“居然有這樣的奇花,有機會我倒也想看一看。”北冥流觴順著我的話說。
如果是被彼岸花迷惑的話,要如何才能得解,用疼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