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歎了口氣,這個學生怎麼就這麼慫呢?勇敢起來和自己爭吵兩句也好啊,何必像個女孩子一般膽小怕事?
要是一些刺頭學生必然會和蘇顏爭吵,別說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和老師爭吵是他們認為很有膽很英雄的事情,就和美女老師說上話也是很開心的。
“出去站門口!”蘇顏大吼一聲,漂亮的大眼睛像是要噴出火焰,因為某些原因她對淩夏很在意,但實在是有些失望,性子太維諾太軟弱。
淩夏慢慢的往門口走去,當著全班人的麵,他感覺被美女老師攆出去,感到非常沒麵子,心裏不斷碎碎念:“這麼年輕就更年期,活該單身一輩子。”
全班同學安靜無聲,一個人也沒有說話,淩夏隻覺的後背癢癢,仿佛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話一般,壓抑的氣氛讓他難受,飛也似的逃出教室。
站在教室門口,淩夏有些發呆,現在他後悔了,後悔剛剛沒大聲和老師說話,自己怎麼就在老師麵前這麼慫呢?班裏的同學應該在私底下都笑話自己吧。
心中煩躁,淩夏所幸不去想其他人的想法了。望著霧蒙蒙,飄著細雨的天空,他若有所思,喃喃道:“明天,是晴天啊。”
連淩夏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能預測未來幾天的天氣狀況,甚至比天氣預報還準確,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砰,嘩啦”毫無征兆的,耳邊突然出現了巨大的玻璃碎裂般的聲音,人們都驚訝的看到蔚藍的天空龜裂了蛛網般的裂縫出現在了天空中,淩夏揉了揉眼睛,再望向天空,驚訝的發現裂縫不見了,他喃喃道:“幻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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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620寢室中,李智慧趟在寢室的床上,抱怨道:“現在好羨慕那些小學生啊,到了高中一星期竟然隻能回家一天,我感覺生活都無趣了,對了,今天星期幾啊,我算算還有幾天。”
安順高中雖然在教育方麵不怎麼樣,但是在硬件方麵還是不錯的,一間寢室隻有4個人住,打扮的還算溫馨,4張床都在上鋪,下鋪是課桌。順便一說安順高中是寄宿製學院,周邊環境又偏冷清,學校又不讓帶手機之類的通訊工具,所以學校和外界在上課的著幾天幾乎是隔絕的。
“星期四,別吵了,快睡覺,都十二點了。”淩夏看了看還在下麵椅子上坐著的一個冷漠男子又說道:“嘿,新來的,還在下麵幹嘛,快睡覺,把台燈關了。”說完看了看睡在對麵呼嚕打的震天響的計飛。無奈的想:這混蛋,這麼吵都能睡著。
那個還在床下的男子叫劉冷,是從別的學校轉過來的,有著一頭斜斜的劉海遮住了眼睛,長的挺英俊,但是每天冷著一張臉,也不主動和其他同學說話,顯得很神秘。
一般人是不會在高三這麼忙的時候轉校,除非是被開除的,可奇怪的是劉冷學習成績名列前茅,問他為什麼轉校,他也不說。
此時劉冷正用酒精清洗著手臂上猙獰的傷口,嘴裏淡淡的說道:“快了,我處理下被花刺刺傷的傷口。”
他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當時他吃完飯,打算熟悉一下新的校園,當來到無人經過的校後門時,發現了一朵非常奇怪的花,巨大的血紅色的花瓣,花枝上有很多巨大冷厲的倒刺,周圍布滿了掛滿倒鉤的藤蔓,突然劉冷手指感到一陣刺痛,低頭才發現手臂被倒刺劃出一條傷口。
劉冷記得當時好像更本就沒風,那花刺怎麼好像主動刺向我似得。
此時,誰都沒發現在燈光的映照之後,劉冷的眼睛裏隱隱泛著綠光,犬牙越發的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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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然而當所有人轉過去看時,門卻已經關上了。淩夏沒由來的哆嗦了一下。
“該死,學校為了晚上方便查寢,把鎖都拆了,坑爹啊,吵死了。”淩夏憤憤的抱怨道,離開了不熟悉的人或者說老師淩夏就變的活潑起來了。
“你們聽沒聽說,大門無緣無故打開又關上,是因為有不幹淨的東西進來。”李智慧又開始嘴欠了。雖然他看上去說話很直,甚至可以說是傻,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小子可精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