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山突然說道:“她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我補充道:“她確實是一個女人,但是她為什麼要在深夜裏戴上一副太陽眼鏡呢?”
突然一個我不知名字的青年笑著說:“那幾個男人可是都拿著槍拿著刀向你走來,你卻說是那個女人。”
我沒有在說話,然後上尉說道:“後天你們會看到你們今天考試的結果。”
他們說,第一項政治思想筆試考試不合格的需要出局,除此之外之後的考試中,我們必須要分出1.2,而這所算不上學校的軍校每年卻隻招收四個人,也就是說除了平均成績第一第二的其它人都要被淘汰。
我們回到了帳篷裏,昏暗的一個吊式燈泡被偶爾吹進來的風吹的搖擺不停,雖然是秋季夜晚卻還是有一絲絲寒冷,這裏沒有熱水我們隻好用涼水將就了。
燈熄滅了,我們躺在床上,我蓋著被子,由於這裏不讓我們蓋我們自己的被子,所以我們蓋上了這塊薄薄的被褥,我把被子緊緊地將全身裹在一起,露在外麵的地方就可以感受到秋天的寒意。
頭疼,我再次被劇痛打醒,手術台前四周仍然昏暗著安靜著,我旁邊的燈卻顯得十分明亮,一個悶聲響起前麵的門被打開了,是歐洲人他身穿著整齊的西裝紅色的領帶一定很貴重吧,他就是上次在甲板上告訴我他哥哥被我父親狙殺的人,我現在真想一手掐死他,可我卻被綁的更加牢固了。
這個歐洲人冷冷的看著我說道:“我的藥物很奇妙吧年輕人。”
我說道:“你如果讓我出去,我殺的第一個人就是你。”
歐洲人狠狠的看著我,亞洲人也進來了,他是個看似像六十多歲的老頭兒,他仍然笑著看著我,對歐洲人說道:“你不該來幹涉我的,中國方麵剛剛已經對非洲我的人進行了軍事力量。”
歐洲人鎖著眉頭說道:“難道他們沒有攻擊美國嗎?中美關係現在也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不是嗎?”
老頭兒說道:“我的人在非洲已經支撐不了一個月時間了,如果在不能讓你的手下去做,我們倆全都要完蛋,隻有中美開戰了才能為1號報仇,完成革命!”
歐洲人說道:“英國和法國的部隊也進入了南非,名義上是想幫助中國和南非打擊你的部下,其實是想趁機拿走中國在南非建立的CAF能源供給站的一點CAF能源。”
老頭意味深長的思考著什麼說道:“我想他都已經聽得夠多的了吧?你給他點鎮定劑,讓他在睡會兒吧!”
歐洲人狠狠地說道:“還用給他打鎮定劑嗎?”說著歐洲人從衣服裏拿出手槍,用槍托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腦袋上,我兩隻眼睛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