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聖元學院這一屆學員的學習生活,正式開始了。
蘇翎沒精打采的看著手上的課表,十六門課把課表占得滿滿的,真不知道那些老師是怎麼想的,要不要這麼著急的上課啊。
上課時間到了,何舞走進了教室,蘇翎看了看課表,實戰應變力課,看來這節課是何舞教的。
何舞走上講台,道:“這節課會以實戰教學的方式進行,所以在學期初,課程數量較少,今天,我要講的不是課程的有關內容,我們先來了解一下,強大的、做出卓越貢獻的聖元授命可以獲得的稱號徽章。
妖銘者、靈銘者、妖銘者各有四個稱號,天師有三個,祭司有兩個。妖銘者的稱號,從高到低排下來是妖皇、魔將、狂戰、夜影,妖皇就是最強妖銘者,全大陸隻有一個,而能夠獲得稱號徽章的人,都是英雄。”
何舞頓了頓,繼續說道:“靈銘者的稱號是神官、聖法、靈池和南天,異銘者的稱號是彌天、閱海、夷山和行雲,天師是淨惡、符宗和馭妖,祭司則是祭天和祭靈。你們之中那些想要成為聖元授命的人,這些就是你們的目標。”
“老師。”安靜的教室裏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妖皇大人和神官大人我們都見過,那最強異銘者彌天是誰,現在在哪裏?淨惡和祭天呢?”
何舞答道:“淨惡花釩現在正在天師花家閉關,祭天冰流月則待在聖元祭壇的總壇,沒有特別重大的事件不會出來,你們在成為聖元授命的時候,就可以進入總壇見到她。”
宮千緒碰了碰禦神空:“欸,你問一下花茗,那個花釩和她什麼關係”
禦神空無奈,他居然變成傳話的了,碰了碰花茗:“喂,宮千緒問你花釩跟你什麼關係。”
花茗越過禦神空看了宮千緒一眼,答道:“花釩是我曾祖那輩的人,我也隻是聽說過而已。”
宮千緒點點頭,轉向前麵繼續聽。
“至於最強異銘者。”何舞的語氣沉重起來,“他現在,在囚島。”
何舞的話一出口,下麵馬上一片嘩然。
囚島是什麼地方?那裏不需要守衛,因為無論是誰,隻要進了那裏,就再也出不來了,那裏關押著無數窮凶極惡的罪犯,他們強大而殘忍,每一個都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才會被送到囚島去等死,而那位最強異銘者,居然也在囚島。
“他……做了什麼?”講台下傳來一道聲音,問出了眾人最想問的東西。
何舞搖搖頭:“他做的事,你們現在理解不了,也不必知道,但你們要引以為戒,日後決不可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宮千緒又碰了碰禦神空:“你知不知道什麼□□啊?”
禦神空想了想,答道:“嗯,很小的時候聽到的,好像是說彌天誤入了什麼遺跡,出來之後人就瘋魔了,做了很多害人性命的事,我爹也去勸過他,但是沒有,他是鐵了心不回頭,最後被我爹和妖皇聯手打敗,丟囚島去了。”
“這樣啊……”宮千緒覺得禦神空當時還小,知道這些也差不多了,便轉回去不再問了。
禦神空看了宮千緒一眼,算了,不問也好,否則他還要糾結要不要告訴她。
那是七年前的事了,當初,在彌天被龍皇追殺得走投無路的時候,曾經抓走過禦神空想要威脅他爹,但那不過是困獸之鬥,年幼的禦神空隻是受了點驚嚇,但這一段經曆,卻讓他知道了一些連龍皇都不知道的,有關那個神秘遺跡的事。
彌天激動的語無倫次的呼喊他已經記不清了,隻有彌天身上的一個精致圖騰,牢牢的刻在了他腦中。
那個圖騰在彌天的最後一戰中被九重滅生火焚毀,而遺跡早就再次失落在天地之間,再無人得見,龍皇等人始終沒有找到有關那個遺跡的任何線索。
禦神空拿起筆,心不在焉在紙上塗抹起來,當年那枚圖騰漸漸在紙上成型,有關這枚圖騰的事,他始終沒有告訴他爹,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或許是覺得無關緊要,或許是不想父親為此終日忙碌,又或許是,圖騰本身的力量,在阻止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接下來的我講的,你們都豎起耳朵聽清楚了,這件事,隻有銘者才可以知道,這是你們的特權,也是你們的責任。”何舞的聲音突然嚴肅起來,下麵一群打瞌睡、開小差的人被這聲音一驚,立刻直起身子認真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