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到了老黃家,老黃直接就驚了。
“許白你可真行啊!這是頓頓有肉吃啊!”
許白勉強笑了笑,挑了一口大鐵鍋,並答應經常給黃鐵匠帶肉過來。
二人閑聊半天後,許白這才回家。
他本來還想在黃鐵匠那裏挑上一件兵器,可是看了一圈,發現沒有讓自己滿意的。
他現在鐵劍和得自吸血將的大刀用的很順手,已經有些看不上黃鐵匠打造的兵器了。
隨後幾天,無事發生,一切太平。
許白把黑魚吃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說,黑魚肉真好吃。
這天夜裏,他攜帶兵器出門,沿著小溪去往那處水溝。
他沒想第一次去就搞個大貨,想先觀察一下。
上次的大黑魚,是因為下雨,那家夥跑出來溜達,想吃許白被幹掉了。
現在沒下雨,水係異獸都躲在山溝附近的洞穴裏,或者水下。
許白隻能以身入局去吊它們出來。
……
墨夜有風。
許白躲在去往水溝的小路旁,等著異獸出現。
殺詭沒肉吃,所以他並不怎麼期待。
可是偏偏不出異獸,許白推測可能是因為沒到月夜的關係,所以他打算耐心等待。
夜色沉寂,水麵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一隻水詭從水溝裏麵爬了出來,濕漉漉的頭發如水草一樣胡亂披散著。
許白想要無視,他不想驚動附近的異獸,不然就沒肉吃了。
可是那個水詭,竟然徑直向許白所在的草叢跑來。
“嗎的靶子,找死是吧?”
許白調息準備,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滅了這隻水詭。
就在許白打算動手的時候,一株歪脖子樹突然從前方地裏鑽了出來。
樹上吊著一個白衣書生,舌頭伸得老長。
水詭爬到白衣書生下方,抬起頭,一臉詭異地望向書生。
書生很快拿出一把笛子,耷拉著腦袋吹奏了起來。
水詭雙手撐著下巴,很快聽得入迷。
許白“呸”了一聲,不再理會他們。
……
水詭和吊死詭幽會到月夜,這才依依不舍的分別。
吃了很多二十四禁畫麵的許白,覺得有些撐。
“想不到這個世界的詭也玩這麼花!”
許白心中感歎,等著他的“真愛”上門。
一個時辰後,有大量的飛鳥落到水溝邊,飲水嬉戲。
許白看到,一條腦袋朝下的大魚正躺在水麵上,和死了一樣。
“引路魚?”
許白感覺這種喜歡裝死的魚不好吃,想等等別的異獸。
結果等到天亮,再沒等到其它異獸。
那些飛鳥倒是可以吃,但它們會飛,不太好抓。
……
許白無奈,去自家地裏挖了些紅薯,回去配魚骨湯吃。
吃完後,許白就渾渾噩噩地睡著了,等天黑才醒來。
沒辦法,這方世界晝短夜長,無趣又難熬。
夜間,無風。
村外偶爾有幾聲鳥叫,再無其它。
到了半夜,許白正烤著火,院子裏突然傳來一些聲音。
許白抬頭一看,一個麵容姣好的黑衣女子,正在自家院子裏翩翩起舞。
“你誰啊?”
許白看了良久,沒看出來這個女子是人是詭。
黑衣女子欠身行禮道:“我是晴晴,奉了我家小姐的命令,來給公子送婚書來的。”
黑衣女子行完禮,起身從衣領裏拿出一疊折紙,扔向了許白。
折紙在空中化作白色的鴛鴦,繞著許白飛了幾圈後,落在了許白的肩膀上,重新化作折紙。
許白蹙眉那些折紙,展開一看,上門白紙黑字寫著:
今有鹿家女,姿貌端莊,願嫁你為妻,請在本月十五日洗好身子,等著花轎上門。
許白看完婚書上的內容,心裏直接炸了。
這什麼鹿家女,把我當什麼人了?還洗好身子等著?我就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