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回歸
今晚是莊永矩給北京來的客人補設招待宴會，方小土和小馬沒有興趣應付這種場麵，就留在了家中。教授已經得知了方小土過了今晚後就會回北京的決定，席間心情大好。吃過豐盛的晚餐後，X教授和上官兄妹應方小土和小馬的邀請，幾人在天府廣場回合後，一邊回憶著過去，一邊觀賞著美麗的花燈。花燈會雖然喧囂熱鬧，但是人們在戶外呆久了仍然抵擋不住初春夜晚淩冽的寒風，廣場上的人漸漸稀少起來。教授等五人均是非一般的體質，當然不懼區區寒意，沒有了先前的擁擠，反而更有興趣遊玩了。在四散的人群中，一個抱在爺爺懷中的小姑娘上突然指著天空說：“爺爺，爺爺，你看你看，天上好多月亮呀。”爺爺一邊抬頭一邊說：“乖孫女，月亮隻有一個，你不要瞎······。”話未說完嘴巴已經張得老大，發不出言語。天空中真的有好多月亮，不，他們是金色的，更像太陽，隻不過沒有太陽那麼耀眼而已。“太陽”越聚越多，光線也越來越強，大地漸漸變得如白晝一個模樣。大地上的人們全堵目瞪口呆地望著天空，不知如何是好，已經上床的也被家人給叫了起來，恐懼再次降臨人間。教授喃喃的說：“終於來了，終於來了。”方小土已經經曆過類似狀況，再加之身負傲宇神功，因此並不慌張。他對上官兄妹、教授和小馬說道：“你們不必擔心，且讓我上去看過究竟。”四人不知是否可行，猶豫半響才說道：“那、那好吧，一切小心。”方小土微笑道：“沒事的，吉人自有天相。”話音剛落，已消失在四人麵前。方小土先是在空中用靈魂大法發出天籟之吼，他對世間的人們說道：“親愛的子民們，我是自然之神，你們現在看到的一切隻是我賦予你們的瑞星，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傷害，所以你們用不著害怕。”X教授聽到方小土的話後暗自一笑：想不到這小子撒謊的本領也不小嘛。方小土收起靈魂大法，向“太陽”聚集最密集的地方發出超級聲波吼：“你們是何方神聖，趕快來給本大爺說明情況，否則打你個稀巴爛。”吼聲一停，隻見一道金光從“太陽”聚集的地方射出，照到方小土身旁，這道金光就不再前行，一個身披金色鎧甲，頭戴金色王冠的老人從金光中跨了出來。這老人對方小土說：“現出你的真身吧，我們平等地對話。”方小土現出肉身，手一指，腳現六朵五色蓮花托住神體。金甲老人眼現驚異之色：我在太陽神山修煉了五百年，原以為憑單個能力應該已經宇內無敵，想不到眼前之人仍舊勝我一籌。當即問道：“眼前何人，可否是極宙使者？”方小土：“我是地球人，但和萬玄極宙有極深淵源。”金甲老人說：“怪不得你見了我也不行禮，原來你認不得我。我問你地球人，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能夠擁有如此高級的能量。”方小土心想：聽語氣這人應該是極宙中比較有身份的人，我還是對他客氣一點為好。當即應道：“我名叫方小土，自於我為什麼擁有這一身能量，那就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了。如果有機會我以後一定詳細向您敘述明白。”金甲老人：“好吧，那你此時喚我出來又是想幹什麼？”方小土：“我想知道您老的身份，還有您現在是要做什麼？”金甲老人念頭一轉：“如果我告訴你了，你可否也答應我一個要求？”方小土：“什麼要求？”“跟我去一個地方，我絕不會傷害你。”方小土點點頭：“好吧，我答應您，現在請您告訴我答案吧。”金甲老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是我幾百年來第一次和一個有生命的個體敞開心扉，也算奇事一件了。”方小土好奇心大起。老人接著說道：“聽你口中提到了萬玄極宙，想必對@星球上的事有所了解。我原本是極宙中的金殿長老，五百年前，如果以地球時間算應該是三千多年前的殷商時期，我率領眾多能量使者來到地球幫助周武王討伐紂王。雖然我們是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但卻因為殺戮過度，觸動了極宙的自然能量定律，害的極宙坍縮了五分之一，我也因此犯下大罪，被元老院趕出極宙，放逐到@星球的衛星上。想不到我卻在這顆沒有生命的荒蕪衛星上發現了傳說中的太陽神山。為了重返極宙，繼續我與宇宙中那黑暗勢力戰鬥的終極理想，我開始了在神山上的修煉，五百年後，我終於把神山上的巨大能量修煉出了一個能量軍團。我頭上的這頂金色王冠就是太陽神山之主的象征。”方小土看看那些越聚越多的“太陽”對金殿長老說：“你的能量軍團就是他們。”“是的，它們就是我的太陽軍團，雖然都是沒有智慧的能量體，但它們十分強大，我現在就是帶著它們來完成我回極宙的第一步計劃了。但是一旦我的第一步計劃完成，我的能量軍團的能量就將耗盡，直至全部消亡。我也會僅剩可以回到@星球的能量。你的出現讓我改變了注意，我希望在我的第一步計劃完成後，你可以跟我一起先回衛星上，你在太陽神山上利用你的功力先幫助我恢複元氣，我們再一起到@星球。”方小土：“我看你的能量軍團也不是很強大嘛，比起萬玄能量是不是要差很多呀？”金殿張老：“我的太陽軍團當然不能夠和萬玄能量軍團相提並論。萬玄能量軍團可以拯救和重塑，而我的軍團隻有在巨大的毀滅中尋求改變。”方小土一聽有些不安：“還不知道您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呀。”“我的計劃就是讓地球上的人類社會回到一千前古時候的狀態，那時候的人們沒有現代科學的汙染，心靈更容易重建，一旦地球上大部分的人心靈得到了淨化並升華，那我們萬玄極宙打敗黑暗勢力就指日可待了。”金殿長老講得眉飛色舞，方小土卻是駭得差點從蓮花上摔了下去。“不行，這堅決不行，你這是純粹的屠殺。”方小土厲聲叫道。金殿長老說道：“方、方什麼？”“小土”“方小土，許多時候為了更大的目標，是有人要作出犧牲的，古往今來皆是如此。你用不著如此激動。”方小土：“我能不激動嗎，如果你的計劃真的實現，數十億的生命包括我的親人們都將會死去，這難道不是屠殺嗎？”金殿長老：“他們不是死去，而是重新經曆一次生命的輪回，這應該算是他們的幸運吧。”方小土：“你不要說的那麼好聽。我問你，如果對地球的改變成功，我還會存在嗎？”“你已經是化界中的超級高手，我當然無法對你作出任何改變。”方小土又厲聲反問：“既然如此，我的女兒呢？一千年後她如何重生？”“當然因為蝴蝶效應，一些小小的改變是無法避免的，但這些不會影響人類的進程。”方小土：“你都要對他們進行心靈重建了，還說不會影響人類的進程，你真的太無恥了。”金殿長老臉色一變：“什麼？你說我無恥，我為了全宇宙的生命更加美麗的生存，不惜犧牲自己五百年修煉而成的能量軍團，你居然說我無恥。宇宙中還有無數個類似於地球的星體，為了他們，犧牲一個地球暫時的繁榮又怎麼啦？”方小土狠聲道：“不管你講得如何冠冕堂皇，我今天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金殿長老：“你雖然比我強大，但你是阻止不了我的，我意念微動就可以開啟程序，一旦程序啟動，太陽軍團對地球的改變是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的。”方小土：“好，也許阻止不了你對地球的改變，但我可以在你力量微弱的時候殺死你，讓你永遠也會不了@星球了，你的那些所謂的理想你也將永遠無法實現。”金殿長老暗想：“以這人的能力，的確有在我虛弱的時候殺死我的本領，這該如何是好？方小土見金殿長老有些走神，暗聚功力於雙掌，在金殿長老剛要發話間，雙掌一上一下向內交錯，兩股如八丈利刃般的掌力從左右夾向金殿長老。方小土這是希望在金殿長老發出命令前能夠瞬間將之斬為三段，從而化解這次危機。可金殿長老且是如此容易對付的，隻見他身體突然橫飄而起，兩股必殺掌力就從他的麵上麵下斬空而過。方小土見一擊不中，害怕金殿長老抽空發動程序，急速翻動雙掌，一股又一股絕殺掌力如波濤般向金殿長老湧去。金殿長老雖然也是神功蓋世，但在片刻間也被方小土的招招殺著給逼得透不過氣來，一時陷入了狼狽之中。方小土見金殿長老疲於防守，攻得更加凶猛，一點也不顧自己的安危，隻希望能夠將之一舉格殺。金殿長老見方小土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打法，無數次的騰挪閃躲後漸漸失去了耐心，當即想到：看來今天要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罷罷罷，我現在就啟動程序，就算我舍身為極宙作的最後一點貢獻吧。正要發出指令，突然聽見幾人的話語同時響起：“金殿長老且慢，萬玄極宙元老院首席長老來也。”金殿長老一聽這個聲音，心內大震，激動不已，身形不由得一慢。方小土已經殺紅了眼，怎可放過這絕佳機會，兩股如剪內力絞向金殿長老，就在金殿長老危在旦夕間，剛才的話音響起之處一道銀光照了過來，托住方小土的必殺掌力，金殿長老撤身閃到了旁邊。方小土抬眼望去，隻見三個人立在一個銀色的光圈中緩緩向自己飄來，剛才那道銀光就是其中倆人共同出掌彙聚而成。三人近到身前，方小土定睛一看，一個看不清楚模樣的人形發光體旁居然做坐著老祖宗李耳和達摩祖師二人，剛才那道掌力就是二人所發。方小土趕緊單腿下跪，口中叫道：“方小土見過老祖宗，見過祖師爺。”李耳說：“你起來吧。”方小土起身。“快對大長老行合十之禮。”李耳對方小土說。方小土連忙低頭合十對著那發光體行了一禮。金殿長老也走到三人麵前低頭合十，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金殿見過首席。”發光體說道：“你已不是我極宙中人，不必如此客氣。”金殿長老說道：“首席明鑒呀，我雖然身沒有在極宙，可是一直以來心裏就沒有放下過對極宙的思念，而且我也在為極宙的大業不停地努力著呀。首席，難道你今日到此不是為了接我回家嗎？”發光體一聲長歎：“哎，金殿呀金殿，想不到五百年過去了，你的性子還是如此之急呀。你倒是說說看你今天到這裏做什麼來了？”金殿長老：“我是想讓地球回到一千年前的狀態，然後對他們進行心靈重建。”發光體：“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多少人？”金殿長老：“我知道，可我現在暫時不屬於極宙中人，所以此舉隻會對極宙有好處，而不會給極宙帶來什麼傷害的。”發光體：“你五百年前在地球過度殺生時知道極宙還有暗自生成的自然定律嗎？宇宙中的所有事情你完全了解了嗎？金殿呀金殿，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那愛衝動的性子。”金殿低頭沉默不語。方小土心想：想不到萬玄能量體真的還有喜怒哀樂，那日在飛船上的倆個銀甲武士果然沒有騙我。金殿長老突又抬頭問道：“那麼，我現在隻想問問首席，我還有沒有回歸極宙的可能。”發光體：“你也知道凡事被逐出極宙的能量體，不管他身份如何，任何人都是沒有權利讓他重回極宙的，除非他能夠憑一己之力開啟能量池的三十三道幽閉之門，到那時任何力量也不會阻止你的回歸。”金殿長老：“大長老，這根本就是無法辦到的，看來我是回歸無望了。”金殿長老十分沮喪，歎口氣又說：“大長老。我現在就對我的太陽軍團發出對地球的改變指令，不管結局如何，就算我為極宙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吧，你們不要阻止我，而且也阻止不了我。”發光體連忙說：“金殿且慢，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如果有一個人願意幫助你，你還是可以回歸極宙的。”金殿長老喜出望外：“這個人是誰？如果他願意幫助我，我可以答應他任何我辦得到的要求。”首席長老看了看方小土，又看了看李耳和達摩祖師，不再言語。方小土心想：這個人難道是我。這時候老子開口了：“是的，就是你，後輩小子。隻要你願意把自己的一身獨特能量全部送給金殿長老，他就會擁有開啟幽閉之門的能力。”方小土一聽此話真是有喜有悲，喜的是金殿長老說過可以答應幫助他的人任何要求，這下地球危急算是可以解決了。悲的是雖然剛剛得來神功的這一段時間讓自己非常不適應，但一下子要拱手讓給別人，還是萬分痛惜的。達摩祖師看出了方小土的心思，說道：“後輩小子，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告訴你，因為你犯下殺戮大罪，極宙已經不可能接納你為能量長老，當然更不可能讓你這樣的化界超級高手存在於人世間，到時候就算你的能量不送給金殿長老，也會被極宙收回的。你的老祖宗現在這樣苦口相告，隻是因為如果金殿長老要接收你的能量是需要你主動配合的。”方小土突然想起了青木五十，問道：“我交出能量後，我會變成什麼樣。”老子：“你還是你現在的模樣，隻不過你從此後就隻能過普通人的生活了。”方小土一聽此話頓時輕鬆起來。自己不是一直想要做回普通人嗎？那些轟轟烈烈的事情沒有讓自己感到一丁點快樂，看著女兒逐漸成長，在母親跟前盡做兒子的孝道，和妻子一起慢慢變老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當即說道：“我願意把我的能量送給金殿長老，但是前提是金殿長老必須取消對地球的傷害之舉。”李耳問道：“金殿長老，你願意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