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愣了一下道:“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在下洛子痕。”子痕無奈之下,隻好拿名字出來抵押了,反正父親在天下威名赫赫,想來還是有幾分用處的。
“哦,原來你就是逍遙山那個二世祖?”王文愣了一下,走到子痕身邊坐了下來。“你才二世祖,你們全家都二世祖。”子痕一聽王文叫自己二世祖,心頭不由得浮現起江若水的樣子,沒有來的一陣厭惡。
“這麼大反應做什麼,我就隨便說說,不過說起來,你好像也沒有那麼二世祖。”王文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經幹枯成為血痂的血,笑道:“我本來以為你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呢,據說你隻有中等輔神神格,竟然能把我打傷,看來不錯麼。”王文嗬嗬的笑了起來。
洛子痕麵對著王文這麼一副笑臉,實在也沒有辦法在翻臉了,唯有苦笑一聲。
“好啦,想來你家和那神帝沾親帶故的,弄個東西也沒有那麼難,我就不發愁了,走,喝酒去。”王文伸個懶腰,一拉子痕笑道。
“喝酒?”子痕一臉的疑惑。“那是,當然是喝酒了,剛才我們比過功夫了,若不是生死相博,我們隻怕很難分出勝負那,不如幹脆我們比喝酒算了。”王文大笑了幾聲,拉起子痕,看了看楚淩風道:“走啊,你愣著做什麼?我原諒你了。”
“什麼叫你原諒我了?不就是個蘋果,你至於麼?”楚淩風滿臉的不滿意。“那你對我的拳頭滿意麼?”王文笑了起來,亮了亮手裏的長槍。“滿意,滿意,不就是喝酒麼?走,走,我和你比試一下。”楚淩風連忙一溜煙的朝前跑去。
子痕和王文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向著楚淩風追了上去。
王小二開這個酒店十年了。
十年,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也可以讓人記住許多東西。
王小二本來以為自己看慣了來往商客,見慣了世間之人,隻是,今天著三個人,卻是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再喝……”王文張狂的笑聲傳了出來,子痕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晃了晃手裏的酒壇,站起來,又坐下,愣愣的發著呆。
楚淩風倒在一旁,手裏還抱著個酒壇,獨自喃喃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王文看了看子痕道:“哈哈,痛快,好久沒有人能陪我喝道這個地步了,爽那。”子痕搖搖頭,歎息道:“要是被我老娘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瘋了的。”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尊空對月……”王文狂笑一聲,手裏的酒一飲而盡,子痕無奈的搖搖頭,一咬牙,將自己手裏的酒也喝個幹淨。楚淩風喃喃道:“月亮?在那裏?天黑了?”
“喝多了吧?人家吟詩呢。”子痕大笑了起來。
王小二滿頭是汗,裏麵的人還在要酒,自己店裏早就沒有酒了,附近酒店的就也已經被自己去買了回來,可是兩個大爺似乎還沒有滿意的意思,自己可是上那裏再去找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