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女生宿舍,肖敏萱把紀珊珊拜托她的事和其他3人說了,大家看在班長麵子上答應下來,如果隻是一個廣告,真的沒什麼大不了,她們完全能夠自己決定。
第二天早上,嚴書文突然收到老板的急CALL,讓他回天堂會。
天堂會的董事長辦公室,薛生已經吩咐下人泡好功夫茶等他,嚴書文推門進去,在老板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心裏忐忑不安。
薛生是天堂會的大老板,是個勢力橫跨當地黑白兩道的大人物,單單隻是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經營一家占地麵積大,但樓層卻不高的大型綜合娛樂城,就足以證明他的地位。直接點說,這個城市範圍內的任何老板,官員見到他都需敬他幾分。
薛生不慌不忙的,倒上杯剛泡好的鐵觀音推到嚴書文旁邊,嚴書文接過,道了謝,一口氣喝下。
“怎麼,你好象心情不佳,感情問題,還是?”薛生笑了笑問道。
“多謝薛總關心,我沒事兒,可能最近總加夜班有些累。”嚴書文答。
“你的意思是否怨我太久沒放你假,讓你沒時間和女朋友二人世界?”薛生繼續打趣道。
“哪有的事兒?她比我忙,說是趕著完成後期製作,長期待在工作室,好久沒見到人了。”嚴書文有些說著,有些埋怨的口氣。
“是嗎?這樣的話,還是說明你這個做男朋友的不合格。明知如此,你更應該抽時間多關心關心,要知道女人一旦對某事熱衷起來,比男人更極端,要是缺少人在身旁提點,說不定會找錯方法。”薛生明顯是話中有話。
“您知道什麼了嗎?”嚴書文有些著急。
“在天堂會裏發生的任何事情我都清楚,但隻要無傷大雅,我基本當過眼雲煙。你女朋友裝個攝像頭偷拍客人這種事不過是小事兒,每天都有人在做。”薛生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說道。
“可是您明明提醒過我們,不要讓偷拍的事情出現在天堂會的範圍內。。”嚴書文不解道。
“哼,我不這樣說,下麵的人也不會什麼都彙報給我聽啊。過門都是客,偷拍也要看內容是什麼,如果影響到我們天堂會的自然是不能泄漏出去,但是那種身份的幾個人解決生理問題根本引起不了什麼話題,可能對於當事人也許是蠻大的威脅,這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以後愛來不來,我不稀罕。”薛生解釋道。
接著,他繼續說道:“我叫你來是想提醒你,一件對於你們學生身份影響較大的事情。我聽個手下說,那個吳總曾今在酒桌上和人打賭,說是一定要拍到自己和某個獨立電影界新晉才女ML的錄像。我不知他說的這個才女是誰,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