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從合歡宗走回九幽門,他一直在深思,原本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可是,卻讓他頭疼,寒食散所帶來的影響力,讓楚揚思考如何做到最大利益化。
“讓你偷看月儀師姐,她是你能看的嗎?也不對鏡子瞧瞧自己是什麼貨色,看你下次還敢看嗎?”隻見三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對著一個在地的同齡少年,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著,踢著,一邊還說著許多侮辱惹的話。
“不敢了,以後我不敢看了……”在地上爆頭呻吟的少年,一邊被打的怪叫著,一邊向打人的三個少年求饒著。
“記住你說的話,下次被我看到你再偷看,我打斷你的雙腿,把你那色迷迷的眼睛給搞掉。”為首的少年,一邊說著,腳踢的力度不減反增。
“住手,你們幹什麼。”順路經過的楚揚實在看不下三人的惡行,急忙跑上前去阻止,偷窺而已,是男人都會做,楚揚曾經也偷窺過自己暗戀過的人,不過那都是過去,偷窺也許不對,但也不至於被這樣挨打吧。
“哎呦,不錯嘛,有人替你出頭了啊,了不起啊!”三人看了一眼楚揚,又看了一眼被打的不能動彈的人後,又是猛踢了幾腳。
“你們幹什麼,我讓你們住手,還打。”看著三人完全無視自己的話,依舊踢了幾腳,楚揚徹底火了,以最大的分貝朝著三人吼道。
“你算老幾,你喊我們住手就住手,看你的樣子,剛入門的吧。”為首的少年打量了一下楚揚,看著陌生的麵孔和剛入門的修為後,沒有半分的畏懼感,依然我行我素。
“剛入門又怎麼樣,這個東西不知道能讓你們住手嗎?”說完,將九幽令扔到了地上,自己過去攙扶倒地的少年,查看著對方的傷勢。
“九幽令。”看著楚揚扔在地上的令牌,三人齊聲喊道,這個令牌在九幽門,要麼是極高地位的人擁有,要麼就是受門主看重的弟子才能擁有,而眼前的人,陌生的麵孔,低淺的修為,隻能是後者。
為首的人叫黃岩,是九幽門黃遜長老的獨孫,極其受寵,所以在九幽門一向都是跋扈囂張,此刻雖然看到九幽令,可是看著對方低淺的修為,和被他威脅的口氣,高高在上的他極為不爽。
“小子,你不是愛替人出頭嗎?你敢不敢和我來去九幽台上生死。”黃岩說這句話是想給楚揚來個下馬威,要麼你退縮丟人去,要麼你應戰讓你死。
“仗著比我高一點的修為就在我麵前裝威風是吧,要不是我剛入門,我非把你踩在腳底下不可。”抬頭看了看黃岩,楚揚咬牙的說道。
“哦,是嗎?我看你剛入門就拿的到九幽令,估計修煉方麵是個人才吧,我這個人修煉方麵是差了點,這樣吧,我也不想欺負人,一個月後,九幽台上生死,敢不敢,不敢你以後就別老替別人出頭,別以為有了九幽令你就是門主一樣,可以橫著走了。”黃岩想方設法逼楚揚生死,看對方合元初期的實力,和自己的合元後期比起來,就算你再天才,你也不可能在一個月內超越自己。
“生死就生死,一個月後,九幽台上見,現在你們可以滾了吧,我可不想再聽到犬吠了。”楚揚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了下來,看到對方那囂張的樣子,他實在忍不下去,雖然知道對方實力要比自己高上兩期,但是,對方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果自己不答應,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還不被嘲笑死,這不是楚揚想要的,一個月,自己可以縮小實力的差距。
“哼,讓你再囂張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們九幽台上見。”說完,黃岩帶著兩個小弟朝著自己的住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