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歸來097以下犯上,目無...(1 / 3)

傅華衣道:“今早我打開房門,一支毒釵便直朝我麵門射來,幸好當時影兒就在身邊,接住釵原路放了回去,當場將刺客逮住,否則此刻五兒怕是捱不到公堂上來了。據說,那刺殺我的人,是左五小姐的暗衛。”

“什麼,左家人竟敢跑到我傅家殺人,欺人太甚!來人,將她帶進來。”傅允濤氣得直拍桌,此刻對他來說,傅華衣的命比什麼都重要。前期他投了如此之多的心血下去,近來五兒已經很乖再不給他惹事了,他隻需安靜地等著收獲巨額果實就好。卻不料,竟然有人敢中途來破壞,差點兒讓他全盤皆輸,如何能不惱?

不來一招殺雞儆猴,往後這樣的事還會時有發生,興國候的孫女又如何?竟敢跑到他家後院去殺人,要是往後大家都學她,他傅允濤的麵子往哪兒擱!

“不不要,放開,放開我!”被兩名官差拉住,左丹芝嚇得麵白無色,她又怕又怒,驚聲叫道,“那個醜八怪殺了大表姐,她罪該萬死。你們不抓她,卻抓我一個無辜之人,這是什麼道理!”

傅華衣沒所謂地站到一旁,騰出個位置給左丹芝。對傅家人她或許還會放縱幾分,左丹芝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十來歲的小姑娘,隨手便能取人性命,何其狠毒!這樣的人,不值同情。

左丹芝被官差推進來後,直接按跪在了公堂中央,比起傅華衣的待遇可謂是天差地別。因為這公堂裏左右兩尊大佛都是來保她的,這兩位主提督大人都不能不給麵子。而且傅華衣隻是嫌疑人,而且還有傷在身,自然是不同的。

“溫大人,審案吧!”傅允濤靠回椅背,淡淡道。

溫康全為難地看了看堂下一站一跪的兩位小姐,問傅允濤:“傅大人,這個,我們該先審哪一案?”

傅允濤漠著臉道:“溫大人自己決定即可,本官隻是坐堂而已。”

你娘的,你一個坐堂,比老子還大牌。我敢不問你嗎?溫康全心裏無限腹誹,臉上卻是溫和客氣的很:“如此,那便自簡入深吧!意圖謀殺比謀殺案好審。”

說完,一拍驚堂木,高喝道:“升堂!”

“威!武!”兩側官差手中的板杖敲得地板砰砰砰作響,嚇得本就心虛的左丹芝差點兒暈過去。

呼喝停下來後,溫康全肅著臉問道:“左小姐,傅小姐狀告你縱奴行凶,意圖謀殺,你可認罪!”

“我,我沒有!”這時候,左丹芝雖然嚇得厲害,卻也知道絕不能認罪。可是申辯的話,她卻也說不出來,除了否認,什麼也不會說了。

溫康全沒有逼她繼續說,隻道:“帶人證!”

“帶人證!”提督府的師爺走到後堂門口一聲喊,沒一會兒,越影和傅允濤一名手下就左右夾著那昏昏沉沉的左家暗衛來到了在堂上。

三人在公堂上跪下,暗衛已經說不了話了,隻有其他兩個人齊聲道:“奴婢(卑職)叩見提督大人,叩見傅大人!見過蔣二公子!”

“下跪何人,報上名來!”溫康全按照慣例問道,二人正要答話,大堂外麵一聲高呼:“興國候左忠黨申令聽審,興國候世子刑部侍郎左立旬申令聽審,望溫大人傅大人審批。”

“爺爺,爹!”左丹芝大喜,本來抽了脊梁骨似的焉焉跪著的她一下子來了精神。爺爺和爹來了,她就再也不怕了。

“這……傅大人,您看?”溫康全詢問地看向傅允濤,傅允濤早就知道左家父子會來的,他自然不會攔著:“快快有請!”

說罷,自己已經站起來,熱情地迎了上去:“嶽父大人,立旬兄,你們來了啊!”

雖然這滿座當中,屬他這個禦史總令官職最高,可老泰山和大舅哥是長輩。在跟左家鬧挑之前,雙方的親戚輩份關係還是要講的。

“紈言,傾城命薄,錦兒命苦,你們要節哀,好生保重身體啊!”興國候左忠黨身披寶藍蟒袍,身長七尺,一身橫肉,滿麵灰白絡腮。雖然年紀大了,那威壓之勢卻絲毫不減。叫人一看,就知道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粗蠻武夫。此時,他輕拍著女婿的肩膀,自己眼睛紅紅的,還要安慰著他,老鐵漢柔情看得人心裏微微發酸。

傅允濤強笑道:“嶽父大人才要保重身體,沒有護好女兒,令嶽父和丘錦傷懷,是小婿無能,小婿慚愧!”

“虛偽!”一旁稍年輕版的武夫左立旬不屑地哼了一聲。從前,他對這個妹夫還是挺中意的,可是自從他那個醜女兒回來後,他家妹妹和侄兒侄女受了多少委屈!

為了一個低賤的庶女,居然將整個嫡係都狠狠打壓下去,真是不識好歹。

“立旬,胡說什麼呢!”老候爺暗中狠瞪了兒子一眼。這個蠢貨,現在跟傅允濤鬧翻,對他左家百害而無一利,不管心裏怎麼想的,至少在還沒有忍不下去時,再惱也得笑著。

“哼!”左立旬再次不滿地哼了一聲,繞過二人走進了大堂裏麵。左丹芝見他進來,立即淚眼汪汪地哭道:“爹爹救我,女兒被人欺負得好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