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爺問審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傅月色嫉恨小姐,所以給四少爺下毒栽髒小姐並蓄意謀殺。網此事與其他人等,無關!”早起,越影幫傅華衣綰發時,將外麵傳來的消息稟報過後,咬著牙憤憤不平道,“那個老東西太過份了,他居然敢就這麼把左氏和傅紅鸞全都摘了出去,分明是沒將小姐放在眼裏。”
傅華衣睫毛微微一動,眼裏泛出些許憤怒,但卻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她淡然問道:“左家那些人呢?他又是怎麼跟聖上解釋的?”昨晚的事,皇家的護衛暗衛都看到了,左家人進入傅家內宅,還意圖誅殺於她,傅允濤對此,又是怎麼跟東鳳帝上報的?
“說是左家那位八少爺,就是上回在煙雨樓推了四少爺一把的那個臭小子。因為那件事,如今小喬和小言子都很看不爽他,大約是左家瞧著他也不堪大用,又得罪了貴人,所以這一回,就把他給推了出來換取大夫人和傅紅鸞傅餘晗的性命。說是他與傅月色有私,左家的人都是他偷調出來給傅月色用的。你說這種鬼扯的事,他們也能編得出來,而且各種證據證人齊全,你說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越影想到那些完全瞎扯蛋的理由,直覺得像在聽天方夜譚,這太不可思議了。難不成,都把別人當傻子白癡,全是瞎子看不到的不成!
“那聖上,又是如何決定的?”傅華衣低聲詢問。越影道:“這個倒不是很清楚,暫時沒聽到消息。”
“沒消息就對了!”傅華衣無聲揚唇,笑得嘲諷。越影不解地問道:“小姐,你怎麼不生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成王敗寇罷了。”傅華衣冷冷一笑,“昨天那種情況下,我當時若沒有壓製左氏等人的力量,那便是死了也還要掛著謀殺玉堂的罪名,是罪有應得。可是我有,於是他們就是有再多的證據又如何能夠奈何得了我?
先不說我是否做了,即便真是我做的,隻要我有能力,就算是證據也都會變成栽髒。因此昨晚我在玉堂屋裏,便是當著她們的麵瞎胡扯,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指證我在說謊。
還有今日,傅大人他心裏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因為他不想讓大夫人和他的嫡子女入罪,於是可有可無的傅月色便成了負罪羔羊。完全與此事無關的左八少爺成為第一幫凶,左家那些死士更是頃刻報廢。他們有權有勢,或逼或誘令所有人都出一樣的口供,誰能奈何得了他們?
說白了,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想被別人欺負,你就必須強大起來。”
“可是小姐現在有不死藥和千年丹在手裏,他還敢這麼不將小姐放在眼裏,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聖上也任他如此目無法紀嗎?”越影雖然聰明,但在看待大局這方麵,卻是怎麼也不如傅華衣的。
傅華衣道:“我的確擁有令傅大人與聖上趨之若鶩的寶貝,可最終,我不是被他的長樂方控製了嗎?從前,隻要我不越過他的底限,他便可以容忍我。然而,當有些事情就算我逼迫他,他也不願意去做的時候,那他就需要想辦法將我的氣勢打壓下去。如今,我已經有了兩個弱點,一個長樂方,一個玉堂,傅大人他再不用對我百依百從了。玉堂能棄時他也舍得,另外,有長樂方在手,從此任我再如何猖狂,到最後還不是得被由著他捏圓搓扁!至於聖上,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