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寺裏,傅華衣將傅玉堂帶去給智者大師看過以後,讓越影帶他出去玩,自己問智者大師道:“前輩看我弟弟姿質如何?”其實她並不很擔心智者大師會瞧不上傅玉堂,因為癡寶丹將他的體質從內到外已完全優化,蔣江澤一眼就看出了玉堂姿質不低,他還算淡定的。但智者大師方才卻是兩眼光芒大綻,看著玉堂的眼神就像看著一隻精致味美到令人嘴流口水的糕點,分明一副恨不得抓起來塞進嘴裏的饞模樣。
看到他出門,還把一雙眼粘在他身上,收都收不回來。
“好,很好,好到爆!”智者大師匆忙點頭,眼睛還在直勾勾望著傅玉堂越走越遠的身影,“這小子居然都快能跟小澤初入門時的姿質比了,啊寨,我在做夢麼?這世上竟然又出了一個逆天級別的妖孽。”
傅華衣笑道:“送給你,如何?”玉堂用癡寶丹改造過後的姿質,還及不上蔣江澤四歲初入門時的姿質,無怪這位蔣二少能冠絕天下了。
“此話當真?”智者大師回過頭來,很是興奮。傅華衣笑:“君子一言!”她問過蔣江澤了,智者大師目前為止,僅他一個徒弟,玉堂去的話,她不用擔心他會受任何委屈。
“你一個小女娃,還說什麼君子?”智者大師哈哈一笑,身形一溜煙就不見了,“本座尋我徒弟去也,啊哈哈哈……”
中意就是中意,不必矯情,他得趕緊去收伏那小子的心,免得將來他又像小澤一樣,天天板著個棺材臉給他看。原本,年紀小的時候感覺小澤那娃還蠻酷的,但是後來那小子超前發展,比他這個師父還厲害的時候,再麵對他總是冰冷冷的棺材臉,怎麼逗都不笑還拿一臉鄙視弱智的表情看他的時候,他這個做師父的被打擊到好沒自信啊!
還是這個小徒弟好,剛剛那麼一會兒他已經看到了,那真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他一定要把他調教成最懂事最聽話,讓他尊嚴與自信心爆棚的絕世好徒弟。
“令師,還真是……”傅華衣望著麵前刷的就空了的場景,愣了愣,不由失笑。蔣江澤微笑道:“很白癡是吧!”
傅華衣輕輕一笑:“蔣二少表達喜愛的方式,當真獨特!”這天底下,能讓蔣二少如此‘鄙夷’之人,恐怕也就那位‘白癡’的大師了吧!
蔣江澤笑了笑,不置可否。傅華衣道:“此番,與你們去神音寺,我要讓玉堂多帶上兩個人,可以嗎?”她知道,蔣江澤的話是可以完全左右智者大師的,隻要蔣江澤同意,智者大師那裏絕對沒有問題。
“是怎樣的兩個人?”
“是玉堂從前的文武師父,也可以說是我娘為他挑選的忠仆。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人,而且很疼玉堂,有他們照顧玉堂的飲食起居,我便再不用擔心了。”
蔣江澤點頭道:“這是小事,你根本無需特意詢問我的意見!”他拜入師父門下時,家裏還清貧到底,一無所倚。沒有仆從,洗衣做飯都是師父另外請了人的。傅玉堂才七歲,還是官家少爺出身,這些事自己肯定做不了,的確需要有人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