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衣之前讓絕地出去辦事,再回來就換成了鳳離歌。他來了後就直接進了傅華衣的房間裏麵用陣法圈了一塊地盤,然後換下了身上的暗衛裝,穿上了自己的錦衣華服。第一次見小舅子,當然得用自己的身份。
傅華衣帶著傅玉堂進門時什麼也沒有看到。但是房門關上後,那空無一物地方,卻又忽然多了個人,一個長得分外俊美,比傅玉堂見過的任何人都要俊美的人。當然,他的師兄也是很俊的,不過師兄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外表看起來也就還是一個大孩子,單以麵貌論稱的話,卻還不及此人的風華絕代。
龍的眉鳳的眼,身若青鬆,氣若華蓋,當真俊美到幾乎到了雌雄莫辯的地步,但卻絕不會讓人將他錯認成女人。他堪堪往那裏一站,不用如何表示,已是湛若神君,不複是世中人。
傅玉堂雙眼大亮,雖然他從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這會兒他卻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這肯定就是姐姐心裏那一個人。果然,比起白洛塵也分毫不差,甚至似乎還有略勝一籌呢!
鳳離歌笑著迎接姐弟二人走過來,然後等他們都進了陣法圈內後,對傅華衣道:“衣衣,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單獨跟玉堂說。”
“怎麼?你們兩個還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傅華衣佯裝不高興地嘟起嘴,但腳下卻真是隨著他的輕推往外走去,鳳離歌笑道:“男人之間的話題,你是男人嗎?”
“嗬,什麼呀?玉堂就一個小娃娃!”
“小娃娃也是男人啊!”鳳離歌說著話,傅華衣已經被他推出了陣法圈外。
傅玉堂雙眼發亮地看著二人互動,他雖然小,但是也感覺出來姐姐和這位俊美公子之間的脈脈溫情,姐姐臉上的笑容這麼美麗,那是跟白洛塵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似乎,從他開始記事到現在,短短幾年的記憶中,姐姐這一次的笑最美,因為她連眉毛和頭發都在笑,那麼明媚動人。
等傅華衣出去以後,鳳離歌走到傅玉堂麵前微微半蹲下來,與他同等高度,然後伸出手來,笑道:“先自我介紹下,我叫鳳離歌。”
他說我叫鳳離歌,而不是說我是鳳離歌。明明旁邊有椅子,他卻選擇了半蹲著身子,隻是為了保持與傅玉堂持平,這姿勢明明是不雅觀的,但是偏偏他人美,做出來的動作也是這樣的優美。他用最誠摯的語言與最尊重的態度,來表示自己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孩子,而是男人。如他所說,這是一個已經可以完全代表自己立場的小男人。
“我叫傅玉堂。”傅玉堂笑著抬手與他擊了下掌,“我覺得你的名字很熟悉,特別熟悉,我敢肯定,我一定聽說過你。”
鳳離歌哈哈笑道:“可能是聽你姐姐說過。”
“嗯,有可能!”傅玉堂點點頭,表示讚同。鳳離歌收了笑臉,溫和著嚴肅道:“我想娶華衣為妻,做你的姐夫,玉堂可願意接受?”
“可以!”傅玉堂笑眯眯地點頭,因為還小沒那麼多心思,都沒有想過要為難一下。在他看來,做他姐夫唯一的條件就是能讓姐姐開心,這個哥哥不僅能讓姐姐笑得那樣美麗,他還長得這樣好看,比起白洛塵也更好看。姐姐長得醜的時候他也沒有嫌棄,這就是書上說的不離不棄,所以,在沒有見到他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同意了。現在見到了本人,同意之上又加上了歡喜,太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