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出現之後,這樣的情形才有所改變,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了。”
樸淑鳳以前從未跟果真說過這些,她也不知道原來自從她離開兒子去看病,原來每一年都有回來看過他。
突然感覺鼻子有些酸澀,這些年的時光,不管對張庚錫來說,還是樸淑鳳來說都錯過了很多。
果真不願他們在剩下的日子裏麵繼續錯過。
“伯母,跟我一塊下去吧!也許張庚錫沒有見到您正在擔心,但是又不好意思張口問,您下去跟我們一起湊個熱鬧,一起切蛋糕吧!”果真極力邀請道。
看著樸淑鳳精神很好,所以她提議道。
樸淑鳳並未推辭,欣然同意了。
果真扶著樸淑鳳從房間走下去的時候,發現一眾朋友都站在別墅的旋轉扶梯下,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然後張庚錫將一個裝飾得非常精美的大蛋糕推了出來。
樸淑鳳下了樓梯,自動笑眯眯的退在一邊,跟著大家大聲喊道:“果真,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原來這些人都是假裝不搭理她的。
果然是演技派啊!
她淚盈於睫,又不好意思表現得太感動。
“你們……我要吹蠟燭,然後許願,然後吃很多很多的蛋糕。”果真悄悄揭掉淚水,高興的說道。
她很久都沒有這樣開心過了,以往多少壓著一些事情在心裏,如今,張庚錫也和母親相認了,雖然關係還未變得很好,但是至少已經緩和了很多。
果真覺得心情無比放鬆。
吃完蛋糕,大家都累了,第二天還有事情,也就各自散去。
回到房間,張庚錫正在將襯衣換成家居服。
果真卻將露著上半身的他掰過來,
果真看著他,重重的點點頭,然後在他不解的轉過頭來的時候傾身吻上他的唇,舌頭笨拙的探索著撬開他的唇,將自己的舌頭喂入他的口中,在他還在錯愕中勾著他的舌輾轉纏綿,然後緊緊貼著他的唇,在他唇上低低發出聲音,道:“謝謝!”他的禮物,他所做的一切,讓她感動得無以複加。
除了身體力行,她無法表示自己的感謝。
張庚錫性格有大男人的一麵,他很少被動,更何況此時還是果真主動投懷。
他伸手將果真拉入懷中,將她的頭緊緊扣住,一隻手抬著她的下顎,讓她唇齒更張開一些,然後貼合,吸吮,纏綿。
果真明明已經喘不過氣來了,但是卻沒有任何讓他停止的意思,任由他肆虐的親吻著她。
這樣的深吻果真隻覺得自己快要有些喘息不過來昏死在他懷裏的時候,張庚錫終於將她放開,讓她靠在自己胸前喘息平複自己的氣息。
張庚錫卻並未停手,一雙大手在她身上遊走著。
果真緊緊的將他的手抓住,想了想卻還是放開了,有時候由她來主動一次也是不錯的選擇嘛!
果真勾著張庚錫的脖子,假裝流裏流氣的一把將他推倒在寬大的床上。
張庚錫卻一個翻身占據了主動,將她壓在了身下,“我比較喜歡看著你在我剩下的樣子,你快樂我才能快樂。”
張庚錫的話有些色色的,果真聽得很害羞。
卻沒有挪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張庚錫有一雙好看的眼睛,以前隻是覺得好看,今天看著卻覺得亮晶晶的,裏麵像是有情感源源不絕的流淌出來,將她包圍住。
果真漸漸在這樣的目光裏麵沉淪,忘記她想要主動的,還是被他變成被動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張庚錫已經趕去劇組了,果真活動著酸澀的身體,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照了照鏡子,她有些憎惡自己的皮膚太容易留下痕跡了,現在一圍著絲巾到公司,大家便約定俗成的知道她又被某人禍禍了,所以她隻好打了很多粉來掩飾。
效果雖然不太好,但是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她又選了一件有領子的白色襯衣穿在身上,下麵配了一條窄身職業裙,也算看得過去,像是一個都市麗人的打扮。
為了這身裝扮,她又配了一個比較幹練的手拿包,將手上的白色腕表摘下來,換成了褐色真皮的手表。
果真這才發現,以往完全不會打扮的她,現在已經慢慢學會將整套衣服外加首飾,非常合理的套在身上,比利還真是一個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