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逞強,也真是有意思了。不過看你能夠抱得起我,估計沒有內傷,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以後練練吧!學習怎麼打人,打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首先身子要靈活,你看你就跟個靶子一樣,被人死K,太吃虧了不是?”
果真一上車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戲謔的睨了他一眼之後分析道。
張庚錫猝不及防她會這樣說,而且她說得每一個疼的地方,都是那麼的精準。
“你應該去看看閔熏樂,你看到他,你才會明白,什麼是活靶子。”張庚錫不屑的反駁道。
“以後別打架了,你不是這塊料知道嗎?打架是技術活,留給有能耐的人吧!”果真神補刀。
張庚錫無力捂著心口,“為什麼我感覺有一把刀插在我胸口上了呢?”
說著還惟妙惟肖的模仿著中刀之後的複雜表情。
“要是我紮的刀,你還有力氣掙紮,早就脖子一直,腦袋一偏,見上帝了。”果真睨了他一眼,繼續打趣道。
“喂,你這個女人,不要太多變了,看來你在辦公室裏對我的關心都是假的,我的心涼的都快凍上了。還有,你一個女人,什麼時候對打架這麼有研究了,總讓人感覺有點恐怖。”張庚錫像個挨了揍的小孩。
嘴硬著和果真辯解。
果真噗嗤一笑,“你忘了,我練過很長時間的跆拳道,雖然後來沒有學了,但是被沈雪綁架後就學乖了,將許久未練的手藝又撿起來了,還順便準備考級。
以後要打架,叫上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傷。”果真說這話的時候豪氣幹雲。
她根本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多麼的迷人,張庚錫無比慶幸能夠獨自看到這樣的果真。
“讓心愛的女人保護,說出去丟掉大牙。”張庚錫嗤之以鼻。
“那就不要受傷,看你受傷,我比自己受傷還要難過。閔熏樂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讓你動手打人?”果真質問道。
張庚錫一愣,當時確實是他先動手的。
因為他二話不說,便要讓張庚錫放手,別再纏著果真,說他勝之不武,卑鄙無恥。
一拳呼過去,事情便無法收拾了。
閔熏樂用他的血性證明了他非但不是GAY,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漢。
張庚錫當時也挺意外,因為他潛意識裏把他和比利歸為了一類。
若是比利的眼鏡兒被打掉了,一定會哭吧!
“為什麼不說話?”果真一個急轉彎,讓張庚錫腦袋差點撞在右邊的玻璃上。
“冷靜,你說了,回到家以後再問的。”張庚錫有點害怕了,果真飆車的手段,他現在都還曆曆在目。
雖然她已經很久不曾飆車了。
但是想當初她第一次開他的跑車,居然質疑偶像劇中的情節。
然後親自給他演示了,如果達到電視中的速度,女主應該嚇尿了,而不是淡定的將手伸出窗外,然後頭發還飛得這麼美。
張庚錫當初特後悔說了一句:“你當是你啊!人家是淑女,是女神,不像你,神經病。”
這句話讓他下了車過後,腿抖得如同篩子。
臉青白黑,躺在床上都覺得天花板在旋轉。
當時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惹不起。
娶了她之後,見她對……那個,那麼的靦腆,差點忘了她是女漢子了。
果然,張庚錫勸阻之後,果真不再說話。
卻在路況允許的情況下將車當飛機一樣的開起來。
說真的,對他來說還真有那麼一點害怕。
靠,平時這條路不是堵車的嗎?為什麼今天暢行無阻?
張庚錫將頭靠在窗戶上,差點迎風流淚。
買了藥,果真扶著張庚錫來到了他們兩人的溫馨小家。
將房門一關,還順手上了鎖。
果真把手上的藥水還有創口貼,繃帶什麼的往沙發上一扔。
“脫吧!”果真命令道。
張庚錫將雙手緩慢的捂在胸前,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快點……”果真不耐煩。
“我不知道,你喜歡Cosplay傷兵和護士的把戲,這樣讓你有代入感,願意主動的話,那我就算是拚了我這條……你幹什麼?”
張庚錫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果真扔過來的一條熱毛巾打斷了。
“你的腦袋裏每天都在想什麼?我是讓你簡單擦一下臉上的血汙,然後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我檢查一下身上有沒有傷。”
果真連對他無語的表情都懶得做了,有氣無力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