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無需在忍,一向是他秉承的良好美德。“女人,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切。”鶯兒無聊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在她眼中除了有張禍害人的麵皮以外一無是處。
“你...”鳳邪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麼直接的送白眼,鄙視,氣的頭冒青煙。
“怎麼?你想打我不成,不要以為武功高就可以對我怎麼樣?不要忘記了你上次呆在那裏幾天幾夜的事情。”鶯兒越看他越討厭,還想勾搭自己的霜兒姐姐他做夢去吧。
一經她說起,鳳邪就記起了那件事情。
現在都有種覺得很癢的感覺,手不自覺的在胳膊上抓了幾下。
還感覺自己身上很髒很髒。“女人,你還好意思說,上次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怎麼?你這次想跟我算賬了不成,一個大男人家家的自己不回家楞是在那裏呆了幾天幾夜,還怪我不成。我又沒讓你回家,不就是對你撒了點奇癢粉而已,這麼小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切。什麼堂堂鳳國的太子啊!未來的一國之君也就這麼點的度量。”
鶯兒邊說還邊對著鳳邪無奈的搖著頭。
鳳邪食指指著她,楞是說不出來了半句話。“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我,你口吃啊!沒想到啊!一個堂堂的太子竟然是口吃,哎,真為鳳國未來堪憂啊!”
經鶯兒這一攪和,大廳的氣氛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的悲傷籠罩了。
這裏沒人不知道鶯兒除了輕功和算賬管理厲害以外,掰取事實歪理的能力。
她說第一就沒人敢說第二,沒人知道一國公主怎麼會這項本領。
所以這些人除了必要的事情,絕不會跟鶯兒辨理。
因為那是被吃的骨頭都不剩還要賠本的生意,而且常常被氣的半死還感覺她很有道理一樣。
“好了,鶯兒。”沐妍霜猜測他現在來這裏並不是因為來看自己這麼的簡單。
鶯兒最好瞪了他一眼,眼神無限的藐視他就是不開口說話,退在一邊。
鳳邪食指指著她楞是被氣的不知道說什麼?沐妍霜知道要是自己在不說點什麼?恐這兩人不知道耗到什麼時候了?“鳳邪,你到這裏來不會就是為跟鶯兒鬥嘴的吧!”她的話讓他想起來這裏的目的,都怪那女人氣的自己差點忘記。
“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找到了賀傑,已經按照他的意思辦了,最近他就會登基。而我們也要回去了。我這次來是來跟你道別的。我們在這裏已經呆了很久了,再不回去我怕我們國家會出什麼狀況。”
“哦。你回去吧!”
鳳邪無奈的美人日漸消瘦的容顏,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說話的餘地。
最後深深的看了眼她。“我走了,你要保重自己。相信軒轅會回來的。”
沐妍霜並不想提起他,隻淡淡的回了一句。“恩,你去吧!”
看見後麵躲著偷著樂的女人,大掌在人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拎起,“跟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