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鶯兒的話,讓鳳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非常難看。
鳳熙故作不解,“公主此話何意?”
皇帝冷冷一聲:“熙兒。”令得幾人停下了談話後,又緩緩道:“公主照顧了你大皇兄一夜,應該累了,且讓公主休息片刻。”
鳳昊聽皇帝這麼說,心頭一鬆,連連點頭:“是啊,公主辛苦,何不坐下歇息片刻。”
歐陽鶯兒一一環視他們幾人,忽然一笑,極是開心,“鶯兒真是歡喜,皇上與幾位皇子,對鶯兒都很關心,鶯兒想到來時,我那皇兄反複叮囑的那一席話,便覺得我皇兄有時也好婆媽哦!”
皇帝眯了眯眼,對於歐陽鶯兒現在突然提到歐陽笙,有種不妙的感覺。
歐陽鶯兒繼續說:“我皇兄當日對鶯兒說,鳳國皇上育有三子,這鳳邪雖然貴為太子,可是呢,也不甚值錢,因為皇子這麼多,他不做,自然有人做。”
鳳邪在□□忍笑忍到肚子痛,要死了!這個女人,怎麼能用這麼正經的口氣,說這麼無良的話?
鳳昊和鳳熙兩個人的臉有些變形,自然是因為那些話,讓他們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因為他們從私心裏當然也是認為,太子之位,是皇子就有機會,但是,承認了歐陽鶯兒的話,又讓人感覺,他們反正隻要是個正常一點的人,都能當那什麼太子,而這麼一來,到底廉價的是他們呢?還是太子那一個位子?!
所以,你說他們兩人,被鶯兒這一席話弄得一臉便秘,那不是很應該?
皇上俊臉一板,不悅道:“公主失禮了,這鳳國太子自然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朕之所以會立鳳邪為太子,絕不是姑妄為之,鳳邪自有其過人之處。”
“嗯嗯!皇上,您最英明啦!”歐陽鶯兒一點也不在意對她凶的皇帝,反而一臉‘我看好你哦!’的表情,笑得開心就算了,還大點其頭,邊笑邊說:“皇上,您知道嗎?當日啊,鶯兒也是這般同皇兄說的!”
噗!鳳邪覺得他要是再不醒,估計會因為忍著笑,而忍出新的內傷!
女人,你這話到底是在誇我父皇呢?還是在誇你自己?
鳳邪不用看,也知道,這個時候,在場幾人的臉上有多精彩了!
他很是感歎啊,你們現在知道了吧,這女人到底是有多難纏了,武功不會不要緊!人家那嘴,夠用就好啊!看吧看吧,你們三個男人,說不過一個女人了吧?!
這邊還沒樂夠呢,又聽到鶯兒那如黃鶯出穀的聲音,脆脆生生的道:“當然,鶯兒沒有皇上這麼會說話,用的詞也好聽,鶯兒是皇兄的笨丫頭嘛,鶯兒便這般回答皇兄了。”
說到這裏,她又不說了,就隻是拿她那雙古靈精怪的大眼,來回睃視著那三個正支著耳朵等她說下文的人。
鳳熙畢竟年紀最小,最是沉不住氣,不自覺朝著鶯兒邁出了一步,帶著幾分好奇和著急道:“說什麼了?公主是怎麼回答你皇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