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總管帶著喜神醫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之後,被鳳邪硬要求著先去淨了身子,用過晚膳後的歐陽鶯兒,天一黑又急急的往鳳邪的院落而去。
結果被李總管攔了下來,說太子有命,讓太子妃今夜便先好好休息,將養著身子,待明日再來。
歐陽鶯兒哪裏會答應,提著裙子就想衝過去,結果被一臉冷酷的風攔了下來,風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笑嘻嘻的黑衣男子,就叉著腰在一旁看好戲。
而冷麵木訥的風,自然讓歐陽鶯兒一通好罵,偏偏風就是千年不變的那副表情,任歐陽鶯兒是又跳腳又拿太子妃身份壓他,他也一樣麵不改色,就隻顧著伸著手臂,攔住那道院門。
歐陽鶯兒骨碌碌的轉了轉大眼睛,心裏有一絲害怕,鳳邪剛才不由分說的就把自己趕去洗身子,吃晚膳,到底是怎麼了?
那什麼喜神醫來了,又走了,說什麼了?他的眼睛,還有沒有辦法?這一大堆的問題,她都還不知道,這死男人,就是不讓人進這門,到底鳳邪是不是更糟糕了?!是不是又想著把我送回歐陽國了?!
“喂!那個一直笑的,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歐陽鶯兒耐心全無,索性不和風再多說,指著那看好戲看得不亦樂乎的黑衣男子氣呼呼的道。
“嗯?這位美麗的小姑娘,問的可是在下?”黑衣男子笑眯眯的湊上前來,微彎了腰笑得很是風流不羈。
“大膽!本公主可是堂堂太子妃!誰是小姑娘?!”歐陽鶯兒瞪著大眼,雙手一叉腰,很是不悅的糾正著他。
“哦?太子妃?此話當真?”邪眯了眯眼,笑得一臉童叟無欺的好人相。
“自然是真的!本太子妃再過幾日便要嫁給你家太子了,哼!到時讓你們太子把你們這些欺負本太子妃的,一個個扔到後院去洗馬廄!”
風的嘴角抽了抽,看著歐陽鶯兒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冰山裂縫的跡象,這小公主,確實有些意思,難怪太子會為了讓她甘心嫁給他,而下了這麼大功夫。
邪的臉上笑得就更歡暢了,這小公主可真是太有趣了!太子啊太子,你□□道啊,這麼有趣的小公主,你還對人家用手段使心機,嘖嘖,你這男人啊,太要不得了!!
邪在心裏腹誹了鳳邪一通,從善如流的躬了腰,很是恭敬有禮的道:“鄙人在下我,正是太子那見不得人的心腹,名就一個字,邪。太子妃若是不嫌棄,也可稱我為邪哥哥,當然,如果這三個字,已經有了主了,那還是叫我邪就好了!”
邪這一番意有所指的話,和那擠眉弄眼的‘邪哥哥’三個字,讓歐陽鶯兒的小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透!
這、這、這人!他、他、他一定和那大色、狼有不清不白的關係!連那壞死了的笑,也特別像!
被那‘邪哥哥’所雷的歐陽鶯兒張著小嘴,紅著小臉,對著抽著嘴角的風和笑得極是蕩漾的邪,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