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紫,你家可以生產個藥方之類的,順便申請個專利。”自從傷口上了沐紫家的獨門秘方後,淳於魅的疼痛感明顯減輕。
“拜托,大少爺,現在從你嘴裏,我都能聞到一股人民幣味。”沐紫聽到提議後,對於淳於魅的商業操守,還真想直接給跪了。
“我認真的,建議。”
“我也認真的。”
沐紫懶都懶得看淳於魅,那張現在形狀如同人民幣上毛爺爺的臉,白了他一眼後,就專心的開始壓腿。
“真是沒有經濟頭腦。”淳於魅對這個冥頑不化的沐紫,也再不屑於闡述自己的商業天賦。
“是啊,就是因為我們沒有經濟頭腦,才會不用整天那麼勾心鬥角。”沐紫可能是累了,屁顛屁顛的跑到淳於魅的旁邊,舒舒服服的坐下了。
對啊。看著眼前這個正因為沒腦子,才整天活的沒心沒肺的沐紫,淳於魅有點想要探討人生哲學的欲望。
“對了,淳於魅,你今晚睡沙發。我去房間了。安寢,跪安免了。”
沐紫用手整理了一下耳邊的頭發,理所當然的說完這句話,剛要走。就被淳於魅一手拉住。
“你幹嘛?”沐紫本能的身子往後一縮,腦海裏泛濫著一堆爛俗偶像劇的狗血場景。
他,難道被我剛才的溫柔所收服?還是他,早有賊心,隻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原形畢露?
我該怎麼辦?這本來就隻是一場交易而已啊,可為什麼,我現在卻希望這雙拉住我的手,能一直的這麼不放開。
“憑什麼我睡沙發?”就在沐紫內心無比掙紮糾結的時候,淳於魅嘴裏像含了一座冰山似的,迸發而出。
“這個男人,真,******。”沐紫為自己剛才的意淫感到羞恥。
我大概是腦子跟他一樣,被夯了。才會想象,他能做出這麼有情調的事來,哼。這些話,沐紫也就在心裏,自己說說算了。
“你剛才嘀咕什麼?”淳於魅滿臉疑雲的問到。
“先把你髒手從老娘身上拿開。”
一聽到“老娘”這兩個字眼,沐紫那威武雄壯的形象再次浮現起來。淳於魅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更不用說是手了。
沐紫雙手叉腰,麵對剛才還雄糾糾氣昂昂的淳於魅,趾高氣揚的說道,
“什麼叫憑什麼?在我家當然是我說的算了?要不然呢?。”
淳於魅見沐紫這個架勢,再也沒說什麼。起身直接走進了一件臥室,當然,是沐紫的。
“淳於魅,你這個操守碎了一地的臭男人。”這次沐紫沒有小聲嘀咕,聲音驚天動地。
但,有的人,就像聽到既溫柔有諂媚的邀請,大大方方的躺在了沐紫的床上,倒頭就睡。
真真,******!
沐紫也真是無語了,在家這個天時地利,雖然人不和的環境裏,平時偽裝的小淑女形象,全都拋之不顧,一個勁的爆粗口。
睡慣了淳於魅家的床,再次躺在自家硬邦邦沙發上的沐紫,一夜失眠到天亮。
第二天醒來,淳於魅突然想起,還有一份及其重要的文件在家,需要在今天的會議上用。於是,慌慌張張的叫起了剛要進入睡夢的沐紫。
“淳於魅,你這個挨千刀的家夥!我快要被你弄瘋了,我剛要睡著你知道嘛!你在床上睡的倒是酣暢淋漓啊!你想過我嘛!”
大清早的,沐紫就像一頭喝醉了的獅子,還是被惹毛了。
“跟我回家,取文件。”麵對河東獅口的沐紫,淳於魅麵不改色的說著,而且一貫風格,惜字如金。蹦多了一個字,大概就是好幾百萬的價值吧。
兩個人風風火火的回到了豪宅,連幹淨的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
結果,就悲劇了。沐紫沉浸在跟淳於魅的兩人世界了,儼然忘記了一個人重要的人的存在。那就是,像大明湖畔容嬤嬤一般刻骨的,極品歐巴桑婆婆。
看著衣衫不整,自己兒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淳於老太太,剛剛還優雅端著咖啡杯的手,不禁顫抖起來。
也不見了平時的莊重沉穩,歐巴桑三步當作兩步,一個箭步衝刺,那張碩大的臉,就逼近了沐紫和淳於魅的眼前。
“哎呀我的寶貝,快讓媽咪看看,你的臉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傷成這樣啊?”
“寶貝”,用這個詞來呼喚,淳於魅。沐紫覺得自己心髒有點疼,太富有殺傷了了,當初,要是日本也有歐巴桑這樣的秘密武器,長島大概就不會被炸平了吧。
“沐紫,你說,到底怎麼回事?”等不及淳於魅開口,歐巴桑已經劍指偏鋒,直接朝沐紫開火。
“媽,這個不管沐紫的事,是……”
“是因為,他為了救我,被幾個小痞子給打的。”沐紫一開始就沒打算說謊,就還不等淳於魅開口,就全大包大攬了。
客廳裏,死一般的,安靜。“咕……”沐紫的肚子很不合時宜的響了一聲,它似乎在提醒著,我們沒有吃飯,我們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