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高啟仿佛看見了自己的親人。可朦朧中自己又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遠離自己而去。一間簡潔的小木屋內。溫馨的木床上,雪白的被子和床單,床上躺著被繃帶包紮成人形粽子的高啟。
另一邊,JK已經到達上海。弗瑞迪暫時沒有給JK下達任何任務。炎炎夏日JK也是西裝革履。走出酒店大門。蒼白的臉,冷漠的眼。在太陽下JK仿佛整個人都散發著異樣的光輝。來往的路人,凡是雌性都忍不住多看JK兩眼。JK的眼雖然淡漠,但眼中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一絲得意。在JK來到上海以後,遲遲也等不到弗瑞迪的任務。結果JK是每天每夜的無聊,酒吧,迪廳,午夜後高速路上的賽車,都成了JK每天的消遣之所。JK百無聊賴的走在街上,背影顯得他那麼的寂寞孤獨。目無焦距,形形**的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JK也不曾流露出一絲關注。突然,電話響起。JK頓住腳步,從口袋中拿出電話"喂!"
電話另一邊的聲音響起:“任務到了JK。”
“原來是敬愛的弗瑞迪,說吧什麼任務,快些告訴我。電話費太貴了。”JK輕笑著說道,任誰也想不到這個世界頂尖的殺手居然會在乎一點點話費。
電話另一頭的弗瑞迪忍不住撇了撇嘴:“任務,由上海轉天津,到天津(基因科學研究院)盜取一份基因研究資料,並且殺死二十年來中國唯一的科學巨擘,李滄海博士。沒有時間限製,一項任務兩項指標。情報地形,自己掌握,公司發配資金三千萬美元,任務結束,酬勞另算。”
“任務是明確了,可是我相信那個地方資料一定多之又多,你讓我盜取哪一份資料啊?”JK無奈的苦笑道。
“天啟計劃的所有資料,全部。我想你能很好的完成任務。這次通話結束。”弗瑞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JK耳旁的電話傳來一陣“嘟嘟”的聲音,歎口氣將電話收回口袋。抬頭看看蔚藍的天空,自言自語道:“又要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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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跳轉,高啟在迷迷糊糊中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柔和的木製天花板,鼻中呼吸著帶有淡淡草木香的空氣。眼睛左顧右盼中,就想坐起,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使不上一分的力氣,高啟瞬間又是迷茫,又是恐懼。暗想:“我不是死了吧?又或者我被人抓回去了?”
這時一道柔和的女性聲線,傳入高啟的耳朵:“年輕人,你醒啦!”說完,隻見一名滿頭白發的歐洲女性映入自己眼簾,她慈祥的微笑,蔚藍的眼中應出無限關懷。高啟,睜大眼睛,定定的看著這名婦人。說來奇怪這婦人,白發蒼蒼,高啟偏偏又覺得她美麗可親。可她銀色白發,和眼角的皺紋告訴高啟,她是一名老人。
高啟張了張嘴:“這是哪裏?”低沉嘶啞的聲音預示著高啟的虛弱。而高啟說完話更是胸口劇痛。
“年輕人,不要說話。你還非常的虛弱。你需要休息,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甜粥,快來喝掉它吧!”說完自顧自的拿起了床頭櫃上的瓷碗,用瓷勺一口一口的喂著可口的甜粥。高啟就那麼躺著,這一刻他也不想自己是在哪裏?也不想自己是的處境如何。一口一口的喝著老婦人喂著自己的甜粥,眼中充滿感激。甜粥入口,胸腹微暖。高啟喝下甜粥,舒服的舒了口氣,他太虛弱了。
除了眼珠可以肆無忌憚的活動以外,其他就是想動一動手指都沒有力氣。滿腦子裝的都是問號。“我從高空墜落,沒有死,目前看來我可能是獲救了。我的手腳鐐銬已經解除。這裏可能離我墜落的地方不遠,我昏迷多久?這個我也不清楚,想來時間不會很久,否則這裏應該已經被警方所發現。不行,我要快點恢複起來,我必須逃離這裏。以上隻是我的目前狀況,可是我到底是為何走到這一步呢?從案件開始,到含冤入獄,最後審判逃離。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審訊時那杯有毒的白水,還有當時我身後的警員,他們的眼神預示著什麼?喬恩法官幾乎果決的就判我有罪,而其他人竟然沒有任何反應,這一切說明了什麼?就算有人要誣陷我入獄,那麼又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讓我成為M國公民不說,還能讓我安然接受審判,讓所有人沒有一句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