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星期五的那一更,姍姍來遲,大家幫不要噴我哦,歸心知道錯了)
「海妖一族,辰廖狄」
銀色在一旁懶惰的飛舞旋轉著,訴說著,那高掛天際邊來自海妖們發自內心的吟唱,她們碧色的雙眸,凝視著因湖泊明鏡照亮的一旁窗簷上,兩個雪白的倩影在那裏緊緊的想抱在一起。
那名女子溫柔的貼在男子的身上,仿佛是在傾訴著長達萬年的羈絆,又貌似是在發泄的一種隱隱的苦訴。那雙精致的柔夷並沒有離開過那男子銀白、水紋光暈相互結合的胸口,寫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時女子嫣然一笑,對著這迷情的湖光淩色,唯美動人的歌聲已經在她們的耳邊徘徊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還是那麼的依依不舍。
離別那男子輕微喘著粗氣的胸口,泛著湖光色澤的指甲彈指間伸向男子的嘴唇,像是在逗他一樣,男子見狀女子這樣的舉動也是傻笑著凝視著她,柔美的雙手還是撫摸著女子銀色的長發,任由她雪白色睡衣裙擺劃過他的肌膚,那種感觸是如此的美好,真希望這一刻,永遠的停留,凝滯。
“可兒,你的脖子?”月殤在溫柔的撫摸著可兒的銀色發絲,忽冷忽熱的感覺,頭頂一簇發絲滾燙的如火焰般,但那發絲末端卻如冰冷的深淵,剛碰觸到可兒發絲末梢的月殤,全身上下不禁打了個冷戰,冷淩光色澤布滿月殤的睛瞳,銀白光暈裏麵上躥下跳著,倒映出可兒美麗迷人的脖子。
“今早我好像是記得在你的脖子上爪下了三道血口,怎麼沒有了?不可能這麼快就會愈合啊!我可是狼.....”月殤說道這裏稍微頓了頓,好險~~~差點說出自己是狼人的事實了。
不過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自己可是實力顯著的狼族之王——月殤啊,平常人要是被自己的血爪一抓,不過個幾年怎麼可能會好,甚至好會死掉呢,可是~~~月殤微顫著雙眸盯著可兒的脖子看了老半天,根本沒有那三道血口的痕跡,唯獨隻有銀色光暈在纏繞著,一絲不掛的白嫩肌膚而已。
“額?我忘記了,月殤你好像沒有抓破我的脖子呀?月殤,怎麼感覺你好緊張似的?”可兒帶點天真女孩的聲音,雙手摸著自己的脖子,來回轉過好幾圈都沒有摸到那刺手的疤痕,對著月殤小聲道:“怎麼啊?你擔心我?”
可兒真是可愛的一塌糊塗一發不可收拾,作為狼族之王的月殤,怎麼可能抵擋過這一軟招,就算是把可兒抓傷了,但她的脖子並沒有留下自己的血爪印這是事實。想想也罷,月殤鬆口氣,雙手繼續抱著可兒的腰間,喃喃道。“當然擔心你啦,我的小傻瓜,在這裏、除了安吉拉,隻有我是真心對你的。”
“額?”可兒聽到這話生氣了,嘟著她的小嘴巴,柔夷戳了戳月殤的左右兩個冷冷的臉蛋,憋著一點火氣說道“誰說隻有你和安吉拉了?月殤,伽爾他難道不是嗎?”
“額??”月殤聽到伽爾這兩個詞,蹙著雪白的額頭,眉宇間發散著一點讓人顫抖的寒意,無力帶點霸氣的眸子盯著緊貼在自己胸口的可兒,冷酷的道“可兒,雖然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看到那個人就是一肚子的火,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我恨不得殺.....”
月殤剛要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感覺自己麻麻的嘴上,一個手指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往下一看,是可兒可憐楚楚的模樣,她的手好香~~迷迭香味,順著滑順的裙擺放肆的襲來,衝擊著月殤的全身上下。
這是再仔細一看,可兒那臉上如同火紅玫瑰花綻放一般,開出了羞澀的紅潤,可兒知道月殤想說什麼,來海妖族這麼多天了,一直都是月殤在保護自己,為此自己也算落了個清靜,隻有第一天有幾個雌性海妖來找自己的麻煩,往後就沒有這些瑣事了,好像都是月殤棒自己處理的雜務吧。
可兒那焦慮又緊張的心,當然了解,要不是伽爾和自己的關係密切,要不然月殤早就對伽爾下毒手了吧。想到這裏,可兒怯怯一笑,既然月殤都已經說出來了,何不將計就計,趁今天早上伽爾說的那些奇怪的話,打破砂鍋對月殤問到底“月殤,你喜歡我嗎?”可兒這時的臉頰更加紅潤,足夠在那滾燙的臉部上麵煮熟一個雞蛋了,不過還是要問下去,很有可能今天不問以後就沒機會了。“月殤,伽爾他今早說的話,但是我聽的不是很清楚,狼族之王什麼的我沒聽見,但是我聽到了惡魔獵手和月殤的愛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