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給我安分點嗎,安吉拉。”月殤輕而易舉的弄死了海妖,臉上沒有因為殺戮的快感爾腐蝕了自己的心智,他還是他,狼王月殤用他的手指尖抬起安吉拉的腦袋,帶點輕蔑的語氣對著安吉拉風情的說道:“怎麼,你怕了?如果我救了你,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你他媽的變態,誰要你救了,滾!”安吉拉被月殤這樣擺弄著,剛才看見狼王月殤酷酷的身影,下一個瞬間竟然發現他在*蕩的看著自己,這時安吉拉才發現自己被調戲了,揪著月殤的左肩膀用力向後一推,帶點委屈帶還是可以深切體會到精靈族高傲的語調響起“本公主不屑與你著牲畜廢話,如果你不救我,那麼~~可兒你不救了嗎?你就打算放棄她了,嗬~~都是臭男人,永遠都是嘴上功夫罷了我看~~”
月殤被擺到一旁,抿抿嘴唇,一點濕漉漉的是什麼東西,月殤也沒工夫去細想,聽著安吉拉腥風血雨般的咒罵,心裏很不是滋味,公主就是公主,永遠擺出一個女王的姿勢,關鍵還是當著可兒說了這麼多。心裏更不是滋味,月殤簡單的回頭看看可兒。
可兒沒有說什麼,她雙手都捧在胸口上,阻擋著自己緊張不已的心情,她的雙眸沒有看向月殤,而是盯著那一旁的托婭靡伽,和她前方不遠處一團黑色窟窿的漸漸形成。麵如死灰的可兒,驚恐的看向黑色窟窿中央升起一座由森白色骷髏堆積而成的塔,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那刺眼的一座骷髏巨塔就這樣出現在了月殤眼前,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應該就是魔神柱了。
‘呸’,月殤又一次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雙手緊閉,從掌心中可以隱約聽見某種東西刺穿肉體的聲音,那是什麼,即使在一旁的可兒也可以聽見,難道月殤要~~~~“托婭靡伽,你會後悔把這破柱子給召喚出來的。”月殤說道這裏,仰天大叫,‘啊啊~~~啊~~’,他的雙眼充斥著森白色的光暈,他的蒼白長發瘋狂的伸長著,真如同他的內心,正一步步的被真理所啃噬,月殤的這幅模樣,可以判斷出他真在血狼化,展現出他真正殺戮的形態。
‘哢’,狼王月殤的雙耳移動到了頭頂上,兩隻毛茸茸的銀白狼耳,在他頭上是格外的醒目,緊握的掌心溢流出鮮血,手中生長出來的狼爪刺穿了他的肉體,這也更好,味道了血液的月殤,是更加渴望殺戮的快感的,完全和正常情況下的他判若兩人。
沒有等到月殤完全血狼化,月殤踏步上前,出了耳朵和手,其他都還是人形態的,除了正在長出狼毛的身體。月殤泛光的眸子盯著托婭靡伽,他的目的不是摧毀那跟破柱子,他的目標全然托婭靡伽身上,月殤渴望她的鮮血,正如同手中血爪撕破空氣的嘶嘶聲期待著更加刺耳一樣。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滾回地獄去。二:讓我親手宰了你再送你回地獄。”月殤快步上前,高舉血爪,在托婭靡伽的身上準備一揮而過,他沒有給托婭靡伽考慮的機會,任憑自己搞一言堂,然而,這一個本應該是托婭靡伽腦袋搬家的場景,卻穿插了一個不好的插曲。
一道蒼白光影毫無征兆的襲來,周邊海妖沒有任何舉動。托婭靡伽呢,她完全無視過了月殤瘋狂的舉動,繼續筆畫著符文,將召喚儀式進行到底,因為她根本就不怕,她還有一個王牌在她身邊保護著她呢。
“嗬嗬嗬~~~”惡魔的笑聲從那黑窟窿深處響起,很快,能和月殤媲美的速度,飛速來到托婭靡伽身旁。“我選三,你們都給我滾去‘淵薄獄’去吧。”
一股紫黑色的火焰油然而生,眨眼功夫來到月殤身旁,一個緩衝直下,火焰瞬間打在了月殤的血爪上,硬是將他擊退了幾步遠的距離。“月殤啊月殤,我放你滾蛋,想不但你竟然來到了這裏,這便是天命~~~”
“咳咳~~”月殤依然是不屑的神情看向那團黑影,頓時嚇了自己一跳,眼前這個紫黑色倩影,頭頂那兩個犄角他這輩子也忘不了,可怕的容貌,仿佛又回到了先前的血色舞會上。
“尤迪安~~你還我歐佩婭。”月殤看著對麵的真是前不久血刃了自己愛人的尤迪安,心中的怒火加上弑愛人之仇,雙重怒火完全將他籠罩在黑暗地帶中,月殤忘我的吼叫著,身體的巨大變化讓安吉拉、可兒和伽爾都有些傻了眼。
‘啊啊啊~~~’‘哢哢’狼王月殤後背的頸椎骨瞬間凸起,長出長長的彎鉤,毛茸茸的銀白毛發很快的將月殤覆蓋住,手腳都仿佛是變了形般,長出前掌和小掌,血爪比先前的還要可怕。在這裏還微微做光的蒼白銀發,緊貼著後背,逐漸演變成大量的光芒,席卷月殤的後背,再滋生出耀眼的觸須,柔軟的就恰似絨毛一樣,卻從中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完全血狼化的月殤,準備向惡魔獵王宣戰,準備著,那上次還未戰鬥的血色舞會演出一個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