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錦年橫了他一眼,氣惱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這人是不是傻了,就不會說些好聽的。掌心觸碰到他軟軟溫熱的唇,接著一片濕潤的感覺讓她的心也跟著一起顫了起來,屬狗的才會舔人。
這突來的舉動,讓她臉頰忽地發熱,通紅了一片,隻得拿開了手罵道:“無恥,流氓。”
“知道就好,我早說過今後隻對你一人無恥。”抱著她換了個姿勢,秦羿坐回床邊盯著她嬌美中略顯疲憊的容顏,淺淺一笑:“又不開心了?”
“是。”躲不開他的強勢霸道,餘錦年幹脆不躲了正了神色。
現下的這種情況,有他在身邊,她確實也根本沒法開心起來。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她被迫依在他懷中腦袋轉了轉,狐疑地問:“你可知睡在安家時發生了什麼,你到底又做了什麼好事?”
“我睡在安家,好像有這麼回事。”秦羿的表情滯了下,接著俊臉上的神色變的很奇怪:“那老頭可不是什麼老好人,他的年紀可是我們兩個加起來的好多倍,太滑頭了。”
“怎麼說?你秦師兄不是最能耐麼,我師父都能被你整,掌門你也有法子對付,居然也有栽在別人手裏的時候。”餘錦年半真半假的揶揄他。實際上側著耳朵,等著他的解釋。
潛意識中,她寧願相信他,也不願意相信外人,更不相信他輕易背叛自己,毀了他們的約定。
“咳咳,你沒發現那老頭雖是凡人,可安家實際上裏頭是有陣法的,我當時送了桃花回去,居然沒防備遭了暗算,大概因那原因才睡了。”秦羿可疑的紅了俊臉,不自在掩飾道:“秦福秦勇他們之前早得了我的命令,不能隨便對付安家。你也知道我們不能同安家現在鬧翻,後來我那個睡了,可有人回來通知你去接我?”
餘錦年胸口悶悶的,無力地點了下頭。
瞧她無精打采的模樣,他親了親她白嫩的小耳垂:“乖,我真沒做別的。除了對你,我在外很規矩的,我保證。萬一真是發生過分的事,他們自然會權衡利弊想法子進去的,不會讓你吃虧。”
男人果然都會說花言巧語,說的真好聽,不會讓她吃虧。
餘錦年嘟著小嘴,隻要想到在安家瞧見的那一幕,他和桃花像是一對兒,自己好像是個不知深淺闖門而入的外人,心裏還是略略有些不舒服。半晌才開腔:“你輕敵了,沒有下次。”
不然的話,她也想法找人來氣他,讓他嚐嚐那滋味好不好受。
這想法當然是賭氣的成分居多,她還是不想把他想那麼壞,也不想把老族長當成敵人。可他有何理由,用了什麼手段迷倒了他。真是為了那個被他們寵壞的過頭的小孫女桃花,才讓她二選一,其實是非得讓人麼?
做夢!
“嗯。”秦羿沒有否認,捏緊了她的手:“你也是,不許再躲著我,有什麼當麵問我可好?”
沒等餘錦年點頭,他便當她默認了,不顧她的反對,對著早就垂涎的紅唇吻了下去。在外的每一日他都很想她,想同她親近,想早點把所有的事兒解決了,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餘錦年本來就煉丹耗費了不少靈力,又被他偷襲禁錮,隻能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吻,熟悉清爽的男性氣息很快包圍了她。說白了,其實她也想他的,他們之間早都很親密,也隻差那最後一步水到渠成了,雙方師父也是允許的。
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兩人之間親密的沒有一絲距離。
“小年兒,現在可以了麼。”他的氣息也有些不穩,在她耳邊輕語:“我們是不是該雙修了?”
被吻的失神的餘錦年,聽到這句像是被人從頭上澆了盆冷水,頭偏向了一邊。
水光瀲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瞧他,本來質問的語氣,也顯得很軟沒有說服力:“你救了人家孫女是善事,結果人家還想讓你給他家當孫女婿?多好的事。”方才怎麼就忘了說這事了。必須得弄清楚先。
“有這事?”秦羿好笑地瞅著她:“我怎不知,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在生我的氣,特意躲著不願見我?”
“沒有,我在裏頭按師父的交待煉丹,不然回去手藝沒進步沒麵子。”她才不會承認她是真是吃味了找借口。自己的人被旁人惦記著,這種感覺很不爽,也不是第一回了,這個禍害啊:“往後沒我的允許,不準再招蜂引蝶。”
“好。”這個時候硬碰硬她肯定不樂意,她想聽什麼他便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