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元媛正在急速朝郡城中心飛去,由於元馭還要帶著夢兒,竟然一時沒有趕上。隻見元媛忽然一個變相,直接衝入下方一個大的府邸中。
元馭微微一愣,這不是齊丘郡郡長的府邸嗎?為何元媛要去哪裏?還那麼著急?真是傷腦筋啊,元馭無奈地跟著飛了過去。
剛剛落到庭院中,周圍的人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馬上警覺地跑開,警衛瞬間包圍了上來,元馭又開始想不清楚了,今天這王府怎麼這麼警覺?
為首一人大喝一聲:“你是何人?膽敢擅闖侯府!”元馭也不多話,扔過去一塊令牌,那人接過一看,急忙跪在了地上:“參見侯爺,請侯爺贖罪。”
元馭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去。並問那個為首的士兵:“這是怎麼回事?”那士兵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侯爺,下官也不是十分清楚,隻是最近侯府突然加強了警戒,我們也隻是奉命守在這裏。”
元馭點了點頭,說:“帶我去郡長那裏。”隨後便跟著那士兵走去。
侯府雖不及王宮,但也是龐大異常,在路上,夢兒向元馭問道:“你怎麼還是侯爺啊?聽起來好厲害。”元馭微微一笑:“這齊丘郡的郡長是我六師兄元符的徒弟,我們這當長輩的,自然要有些特權啦。”
不一會,他們便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廳堂中,那士兵轉身退下,元馭便拉著夢兒走進了內房。
內房光線有些昏暗,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藥香,一白衣男子立在床邊,另一女子坐在床邊為床上的人把脈。元馭輕輕走了過去,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輕聲叫了聲:“六師兄。”
那人回過頭來看了看元馭,淡淡的說:“聽師傅說你回來了,沒來的及回去看你,剛才就感覺到你的靈力波動了,沒想到還真是你。”
元馭聽出他的口氣有些不對,急忙問:“六師兄,怎麼了?”元符輕歎一口氣,說:“小徒遇到麻煩了,最近忙這事使我有些焦躁了。“
元馭問道:”你徒弟怎麼了?“元符輕歎一聲,緩緩說道:”也不知怎麼,我徒弟居然中了奇毒,而且我完全無法分辨這是那種毒,而且這毒好像是一天之內發作的,完全沒有一點預兆,我這才急忙請元媛來幫小徒治療的。“
正當他們說的時候,元媛停下了手中的診斷,站起身來,麵色凝重地對二人說,”這毒可不一般,應該不是尋常毒物,我估計是被慢慢吸收入體內,然後一瞬間爆發,而且以我的功力都沒有把握完全祛除,配置**的人,不簡單啊!“
元符聽後立刻呆立在了那裏,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徒弟怎麼會惹到如此深不可測的人。元媛拍了拍元符的肩膀,說:”我一定盡全力救你的徒弟。“元符拱手,道:”那就謝過小師妹了。“元媛擺了擺手,”咱們就不要客氣了,還是盡早救你的徒弟吧。“
隻是一炷香的時間,三人便準備完畢,這次元媛要用最原始的靈引回春術來祛毒。這種法術就是以治療者的靈力為引,把毒物從體內拉出。這種治療術雖然簡單,但是需要治療者對靈力的控製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正可謂簡單粗暴。
三人都把自身狀態調到最佳,同時發力,三股不同的靈氣噴湧而出。元媛的靈力直接進入到了元符弟子體內,而元馭和元符則是把周圍的靈氣密度保持在一個適合治療的狀況。
隻是過來一小會,元媛便已是滿頭大汗,並且對靈氣的消耗到了一個相當嚇人的地步。元馭也感覺到了不對,對元媛說:”師妹,你先停一下吧。“元媛也感覺到了不對,連忙把自己的靈氣退了出來。
但是元馭卻沒有收手,他的靈力卻進入了元符徒弟體內。元符見此,先是一驚,但是也釋然了,元馭的各方麵都比他們要高一層,讓他試一試也並非不可。
此時元馭的靈氣卻一路暢通,在元符弟子體內過了一圈以後,直接朝其丹田遊去。而在他神識麵前,卻是一番別樣景象。
元符弟子的元嬰已經近乎全黑,而且還不斷有黑色的閃光進入元嬰。元馭一驚,這毒厲害呀,居然可以把自身的渾濁靈氣引導到元嬰,最後由內而外對身體產生影響。
元馭把靈氣引導到那微微發黑的元嬰上,忽然,那些渾濁的靈氣好像找到了一個突破口,直接順著元馭的靈氣逆流到了元馭體內,元馭心裏暗呼:“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