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元馭回首問道,隻見背後立著一人,憑借氣息來看應該是有金仙修為,但是元馭現在完全不懼,和其對視,鋒芒畢露。
那人身著道袍,隻是道服上印有北鬥七星的形狀,在第四個星星處為金色,白眉白發,頗現仙風道骨。沉默了一會,那人開口道:“吾乃文曲星君天權,不知道友是否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了他。”
“文曲星君?”元馭暗歎,看來天庭來了個高手,“可否進觀一敘?”沒想到文曲星君搖了搖頭,答道:“我現在還無法這樣進去。”
“那麼我也不能聽你的了。”元馭裝作無奈地聳了聳肩,轉身欲走。天權淡淡的說:”元馭你不要激我,我想帶他走,你還是攔不住的。“
元馭回頭輕蔑看了天權一眼,道:”你來試試。“
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天權手微伸,一道金光閃過,重重彈在元馭提著趙玄壇的手上,雖然元馭看到這一動作,但是還是沒法完全避開,手掌被劃開一道,但是傷口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
被這樣打了一記,元馭可就沒法再忍了,雖然對麵的修為比自己更高一等級,但是相持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當時手就是一放,隨即聚集起剩餘的仙靈之氣,呼嘯著向天權衝去。
雖然氣勢淩人,但是元馭經過剛才的戰鬥靈氣已經明顯虛弱了好多,這一擊之後估計也沒有後繼之力了。但是元馭知道天權不會殺他,這也是一塊最終的籌碼。
天權麵不改色,同樣升起自己的仙靈之氣,於元馭相撞,這次碰撞簡直完全沒有美感可言,雖然聲勢浩大,但是看得出來,一放完全已是強弩之末。
待到一切平靜之後,二人相對而立,元馭問道:”你來到這裏該不會就是和我碰這一下吧。“天權看著元馭,歎了口氣,道:”你本身資質不錯,就是太狂放不羈了,這樣對你不好,以後天庭可以不插手安帝觀的事情,但是你也不要插手天庭的事情了。"
"這我就不能保證了,天庭最近動作不斷,而且毫無道理,不像正人君子所為,我是看不慣。"元馭理直氣壯的說。天權微微搖頭:"有些事情你們無法操控,我們也不行。"說罷轉身離去。
元馭其實剛才隻是猜測性地說一些事情,但是完全沒想到居然得到了天權的肯定,說明那些先前的事情的確是天庭做出來的,但是天庭到底要幹什麼呢?
元馭一邊想一邊向下飛去,最後落在觀內,幾位師兄弟急忙圍了上來,元馭完全不管,直接說:“快給我間靜室。”
不知過了多久,元馭終於從入定之中醒來,畢竟是進入仙人後第一次耗費如此大量的靈力,畢竟有些吃不消。
睜眼後一眼就看到天緣子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捧著一個白玉盒。元馭起身過去,伸了個懶腰,坐下喝口茶,問道:“師傅啊,這盒子裏裝的是什麼啊?”
天緣子直接把盒子遞了過去,元馭接過後迫不及待的打開,隻見一把拂塵擺放在那裏,此時元馭臉上可就精彩了,總的來說就是異常興奮。天緣子開口說:“你當我去幹嘛了?要不是你的拂塵,我有必要親自去取嗎?”
元馭連忙起身道謝,天緣子微微一笑,“可以了,還沒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呢。”然後,元馭平複心情把自己在安神之地所經曆的事情詳細的跟天緣子說了一遍。
聽完元馭的講訴,天緣子點了點頭,說:“前麵跟我經曆的差不多,就是後麵不盡相同,每個人造化不同經曆也不同,這很正常。”
元馭繼續說:“估計那趙玄壇就是趁您不在,才敢來偷襲,不過最近天庭到底在搞什麼鬼啊?”天緣子嚴肅的說道:“其實這件事天庭一直在做。”
“天庭本來是一個沒有組織性的團體,隻是由玉帝領導逐漸發展到了現在的規模,而且越來越強勢,都有漸漸壓過西方佛門的趨勢。”
“人勢力一大,野心也就越大。玉帝不但想一統天庭,還要一統三界,冥界已經逐漸被其籠絡,現在他的主要目的就是人間。但是人間勢力分散,高手也不少,這就造成了很大阻力,所以他才會想到逐個拉攏人間高手的辦法。”
“那些消失的妖怪就是第一批受害者,估計待到時機成熟,人間的仙人也會陸陸續續被其收編,無論是否願意,而到那時,安帝觀也會被殃及。”
元馭聽後暗暗吃驚,他沒想到天庭居然有如此想法,“那我們要不要插手?”
“當然,我們什麼時候,袖手旁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