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影一臉受傷的神情瞧著餘非顏,“見到我有這麼惡心?”
“我。”餘非顏剛說了一個字,花無影突然伸手一把推開餘非顏,伸手接住了飛過來的銀針,餘非顏卻突然感覺腰間一下刺痛,在花無影一臉錯愕中閉上了眼。
新月如鉤,夜色如畫。
一座破廟內卻閃躍著點點火光,一個披著鬥篷的男子背對著廟門口站著,男子突然開口著空氣說話,聲音沙啞低沉仿若聲帶被撕裂一般,聽上去不像是人所能發出的,“來了?”
三個黑衣人伴著男子的話音進入廟中,其中一個把抗在肩上的已經昏迷的餘非顏放了下來,三人齊齊跪了下來拜見披著鬥篷的男子。
“屬下參見門主。”
原本紋絲不動的鬥篷微微動了下示意三個黑衣人起身,“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回道:“回門主,人已經帶到了。”
披著鬥篷的男人轉過了身來,一道白光閃過,天空中一聲悶雷響起,照亮了鬥篷男子的臉,是一張紋滿了黑色花紋的臉,這些花紋看上去極其的詭異,沒有任何規則可言,可若細看,這又好像是一個一筆連成的符號。而就是這樣的一張臉已經早已看不出任何的五官,看上去更像是來一張自地獄的臉。三個黑衣人在鬥篷男人轉身之際紛紛都低下了頭不敢正視那張臉。
鬥篷男子看了看正靠坐在一旁柱子邊的昏睡的餘非顏,點了點頭後說道:“好,做的好。”
三個黑衣人有些惶恐的說道:“這是屬下的分內之事。”
“祁家那邊可有什麼行動?”
“回門主,祁家未有任何的消息。不過,千手佛爺卻意外出現。”
“千手佛爺,他不足為患。”鬥篷男人思索了一下之後冷哼了聲,男人臉上的黑色花紋動了動,看上去像是哭一般的笑,“你們退下吧,回去自有賞賜。”
“謝門主!”三個黑衣人紛紛下跪,正準備起身之際,天空中又一道閃電劃過,一聲雷聲過後,三個人黑衣人的眼裏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倒了下去,眼神空洞毫無焦距的盯著屋頂,外麵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透過破漏的屋頂滴落在三具屍體上。
鬥篷男人輕蔑的笑了下,手中的軟劍收回纏在腰間,廟門外一輛馬車卻緩緩停下,馬車上並沒有車夫。馬兒來回踱了幾下步子後,車簾子被掀開,一個一樣身披鬥篷的人走下來了進入廟裏之後,對著男人跪了下來,“少主。”
聲音是靈動清脆的女聲,隻是整張臉埋在了鬥篷的黑暗之下,無法看清她的模樣。
“那邊有消息?”
“回少主,主子最近身體有恙,主子希望少主能盡快把事情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