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影好像也感知了到了什麼似的,緩緩抬起頭來,餘非顏的心裏都快跳到嗓子口了,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出來被坐在一旁的女人發現,隻能拚命的朝花無影眨著眼睛希望他能瞧見自己,可是短暫的眼神交彙之後,花無影挪開了眼神轉過了身去。車簾子也被放了下來,耳邊傳來一個帶著笑意的話語,“怎麼瞧見熟人了?”
餘非顏不甘心的依舊看著那車簾子,可惜到馬車走動起來,車簾子再也沒有被撩開過。
“你不用再看了,就算他看到你,他也認不出你。”
餘非顏有些不明白她的話,女人拿出了一柄小鏡子讓餘非顏看,鏡子中的那張臉,臉色暗黃,鼻子塌陷,眉眼都快成了兩條平行線,這是一張奇醜無比的臉。
餘非顏皺了下眉頭,鏡子中的那張也微微皺了下眉頭,餘非顏這才相信,她看到的那張臉就是現在自己的臉,她竟然也被易容了,怪不得,就算與花無影眼神交彙,他也沒有認出她來。
“你到底是誰?”
“這不需要你知道。”
“你為什麼要劫我?”
女人對於這個問題倒是回答了,“主人要見你。”
“為什麼要見我?”
“你見到之後便知曉了。”
簡單的幾句交談之後,餘非顏已經感覺到疲憊不堪,再也無力去問些什麼問題了,隻能安靜的靠坐在一旁,而女人也不再理會她,閉上了眼開始養神。
馬車動了起來,開始奔向了餘非顏所不知道的前路。
太陽當空照,夏日午後的太陽特別的毒辣。
山腳下的涼茶鋪子,為過往來客提供了一個暫時休息的地方,茶鋪子雖然小,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擠滿了各色的人馬,有的是來往經商的商旅,有的是江湖俠客,不過這讓人最特別注意的是坐在涼茶鋪子最裏麵的一桌客人。
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坐著,雖然一身白衣清豔,卻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存在,而身後站著一個手抱長劍的青衣男子卻讓人不得不注意他的存在,群身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在悶熱的空氣中,唯有這篇地方透著些絲絲涼意。
白衣男子突然開口問道:“修然,青鳥已經快要來了。”
白衣男子的話音剛落,寂靜的天空被一聲清脆的長鳴聲打打破,茶鋪裏的客人紛紛都抬頭看向天空,之間天空中正有一對青鳥正盤旋飛翔。
青衣男子看著青鳥用手指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正盤旋飛翔的青鳥一下子一個俯衝飛入了茶鋪的最裏麵,一時間一些膽小的商旅紛紛被青鳥嚇的起身躲避。
青鳥飛到青衣男子的肩膀上停了下來,青衣男子伸出手緩緩展平,青鳥突然從張了張嘴,一粒珠子落到了青色衣男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