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四皇子喘了口氣,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我這毛病是瞧不好了,也不知道還能拖個幾年。”
“吔!”宇文翎眉頭一皺,“四弟,你這什麼話!這小病怎麼會瞧不好呢?”
四皇子淡然一笑,雖一臉的病態,但依舊蓋不住眉眼間的絕代風華。
“大哥莫要安慰了,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四皇子無力靠在睡塌上沉沉的喘了口氣。
宇文翎拍著四皇子的手背說道:“四弟,你莫要多想,既然回宮那就好好養著身子,正好再過些天,父王的生辰就到了。”
“咳咳。”四皇子隱忍著咳嗽,但眉宇間已經露出疲憊的神態,宇文翎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說道:“本王還有些事要處理,四弟,你好生歇息著。”
四皇子疲倦的點了下頭隨後即睡了過去,宇文翎起身後站在一旁看了幾秒之後才抬步往外走去,在門口處等宇文翎的小太監見他的主子出來立馬快步跟在身後。
出了四皇子的暢新苑,一旁的花苑處躥出了一個人影跟在宇文翎身後,宇文翎開口問道:“宇文情何時回宮的?”
跟在宇文翎身後人回道:“昨夜。”
“昨夜?”宇文翎眯了眯眼,心中暗想道,宇文情的動作真快,此人他不得不防,“可知曉為何會突然回宮嗎?”
“是皇上密詔回來的。”
宇文翎臉上的神情微微變化了下,“那依你所見,他的病情是真是假?”
“太醫院內的診治並無虛假。”
宇文翎看了看天邊火紅的雲彩擺手示意了下,跟在身後的人重新快速的消失在了花苑中。
“非顏,怎麼了?”祁少卿從餘非顏身後走來,細心的替餘非顏披上了件鬥篷。
“他。”餘非顏一臉不可置信的伸手指著司馬長風,“他不記得我了?”
祁少卿打量了下司馬長風後問道:“你找我?”
司馬長風的眉頭微微動了下,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隨即又是一張死人臉的摸樣看著祁少卿一字一頓的用敘述的語氣問道:“祁少卿。”
“我知道你為了什麼而來找我。”祁少卿習慣性的揚了下嘴角,“但是無念心境已經不在我手中了。”
“我並不要鏡子。”
這下輪到祁少卿微微詫異了下,隨即又立馬明白過來司馬長風找他的目的了,“既然不是要無念心鏡,那麼其他的忙我也幫不上。”
司馬長風依舊麵無表情的說道:“司馬一族的突然消亡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
“不錯,我知曉。”祁少卿頓了下後,話鋒一轉反問道:“不過,那又與我何幹?”
“所謂狡兔死,走狗亨的道理,想必你也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