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依舊笑得淡然,好似目空一切,隻是那眼底快速閃過的一絲傷痛告訴他自己,原來自己並不是那麼的灑脫。
夜色下兩人對立而站,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唯有清風帶來陣陣花香。
“喲,七弟也回來了。”
不遠處一盞燈籠不斷朝荷池邊靠近,仔細一瞧,才看清,原來是個小太監手持燈籠而來,而小太監身後則是宇文翎。
“大哥。”七皇子與四皇子虛行了個禮,宇文翎滿臉笑容的大量著這個從小就不在皇宮中長大的七弟。
“多年未見,七弟的模樣變得甚多。”
七皇子說道:“七弟之前一次見大哥,還是四年前父皇的生辰。”
“可不是,父皇對七弟可惦記了。”宇文翎的話聽似很關切,隻是不知為何這話從宇文翎的嘴裏說出來,有些不對味。
“那七弟先去拜見父皇。”
宇文翎點頭認可了,七皇子退了下去,宇文翎看著四皇子的眉眼說道:“四弟,琢磨了這麼多天,可有決定?”
四皇子的嘴角扯了下,不像發怒也不像笑,卻讓人覺得滲的慌。
“生死有命。”四皇子忽然腳下一個恍惚,一下子來到了宇文翎的麵前,眼底滿是狠辣的神色盯著宇文翎瞧著,“不過,你若傷他一分,他日,我並十分的還你。”
宇文翎卻忽然大笑了起來,隨後雙後鼓掌說道:“既然生死有命,又何必多做不舍之狀。”
四皇子的目光重新投入了荷池中,時而咳嗽幾聲,有些病怏怏的做未聽到之狀。
宇文翎卻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隨後轉身背馳離開。
秦修然辦事回來,卻發現百花穀又發生了諸多的事情,祁家暗衛被殺,祁少卿被綁,餘非顏失蹤,餘老爹失蹤。
“公子,你的傷勢?”秦修然讓車夫停下了馬車,馬車內祁少卿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秦修然有檢查過祁少卿的傷勢,隻他不明白的是,祁少卿是如何受傷的?而這天下又有誰能傷的了他?但最讓他頭疼不已的是,他竟然查不出祁少卿的傷勢到底是因何而起,祁少卿的脈象十分的平穩,不像受了內傷,可也查不出有中毒的跡象。
“不礙事。”祁少卿勉強撐著精力,“趕緊趕路吧。”
此刻,卿少卿希望盡早的趕回京都救出餘非顏,雖然知道餘非顏一時半刻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祁少卿依舊希望盡早的把餘非顏帶回自己的身邊。
“公子,我已飛鴿傳書,讓京都的人馬盡早做好準備。”秦修然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次祁少卿要如此高調的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