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澈雖然很疑惑,但還是守禮的給兩人見了禮。香雪雲丹努力給心上人拉關係,道:“阿澈是定風長老的親傳弟子。定風長老就是大長老的雙修伴侶。”
“咦?既是雙修伴侶,怎麼沒住在一起?”秦波奇怪的問。
玄冥澈道:“師父早年弄傷過大長老,大長老大多時間都在香雪海居住。”
“弄傷!”秦波驚歎,多麼有愛的字眼啊!無限曖昧的語氣說明了她將‘弄傷’這種行為給予了充分的遐想。
香雪雲丹沒聽明白,玄冥澈卻紅了臉:“不是的,是真的受傷。”
秦波故意嘖嘖嘴:“什麼叫不是的,不是什麼?”
可憐的玄冥澈耳根都紅了。方青淩狠狠的瞪了秦波兩眼:“該回去了!”
好吧,青淩吃醋了。秦波笑眯眯的挽著他的胳膊向外走。玄冥澈急得冒出一句:“是師父曾經放了大長老半身的血,是受的這個傷!”
三人愕然,六隻眼睛‘謔’的一起盯住他,他不知所措的望著香雪雲丹:“雲丹——。”
“原來你師父就是那個在防禦大陣前用匕首割她們血管的。”秦波慢吞吞的道,“竟然還締結成功了,真是走了****運!”
香雪雲丹的臉色微微發白,她是唯一聽完整個往事的小輩:“定風長老是玄冥族中最和善的人,他對我們香雪的小輩尤其好。”她小聲的解釋。
“也是,七百年,的確可以改變很多事。”秦波丟掉諷刺的口吻,微微感歎:“他當年也不過是聽命行事。伊萌能和他締結就足已說明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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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香雪族隱居的山穀,秦波再次坐上方青淩的飛船。看著腳下的白雲,恍如隔世。
“想什麼呢?”方青淩溫柔的環抱住她。
“我真的隻睡了一年嗎?”秦波有些不太相信。她那十年的記憶可是完完整整的。
方青淩一聽臉就沉了:“你還想睡幾年,都開學好久了。要不是給你辦了特殊訓練的手續掩人耳目,你早被開除了!”
秦波忍不住輕笑出聲,方青淩的語氣也太怨念了。她悠悠的懷念:“學校啊!好像真的成了上輩子的事一樣……”
……一個溫暖的唇堵上了她後麵的話,方青淩很不喜歡她現在的表情。
再次來到後山溫泉,竹屋裏的擺設依舊,隻是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
方青淩一個小法術,房間立刻清潔如新。秦波從櫥櫃裏拿出另一套棉織品,將床單、被褥、窗簾什麼的都給換了。
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方青淩一直用一種炙熱的眼神在看她。她磨磨蹭蹭的換好了全部的織物,換下來的棉織物也都洗淨晾好……
最後實在磨蹭不下去了。
方青淩的眼神讓她有些種說不出來的緊張,心髒好似一直懸在半空。
秦波暗啐自己。又不是真的純情小姑娘,前世也真刀實槍的經曆過,有什麼好緊張的。
話是這麼說,可她的臉怎麼就一直熱的發燙呢?
方青淩過來了,熟悉的氣味,熟悉的人,可怎麼也這麼燙?
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秦波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一片黑暗中,柔軟而滾燙的唇順著她的脖子一點一點的下移。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脫掉。羞人的細碎呻吟斷斷續續的從她的喉管中溢出。
隨著她的呻吟,那個人的動作更加熱情,布帛的撕裂,揉碎一般的力量……迷迷糊糊中她的手被帶到一個散發著滾燙溫度的硬物上,秦波腦海裏忽的就浮現出前世讀過的一個形容:‘包裹著鋼鐵的柔軟’……
…………
秦波無奈的看著一邊有些沮喪的方青淩,安慰他:“我真的沒事。”
隨即第一萬次的懊惱。原來不管是凡人還是修仙者,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有這種鬱悶的苦惱。
話說秦小妹在方少祭祀的溫柔攻勢下,徹底的放鬆了自己。迷糊間也忘記了第一次XX會小小的疼痛一下。
真的是小小的疼痛,和她那些遍體流血的傷口比起來,簡直可以忽略不記。
可問題在於XX嘛,就是要放縱自己的感官,壓抑著就沒意思了。秦小妹放縱的順溜了,疼痛來臨時一時沒有準備,喉嚨裏順勢就大叫了一聲。
這個激情的喊叫和疼痛的喊叫,方青淩還是能分清的。他當即就嚇了一跳,某女真的叫的很淒慘。
這時秦波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方青淩竟然是第一次和女人XX。大方向都知道,小細節沒想到。正在激動間被秦波那麼一聲大叫,雖然沒有造成早X的悲劇,不過慌亂間氣氛也被破壞的一幹二淨。
所以說處.男和處.女的第一次就是個烏龍劇。
……
方青淩很懊惱,非常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