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沒有陷入情殺陣中?難道他的身上還有什麼未知的秘密嗎?或是什麼寶貝讓他不受幻像影響?兩人似笑非笑地看著破天,心裏歪想著。
“那你是怎樣在情殺陣來去無阻的呢?”老學究不甘心,開始了自己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這一次“無心天鬼”也沒有去阻攔,他也很想知道,破天是如何在情殺陣中來去自如的。
“就這樣走呀。想走去哪就走去哪呀!怎麼了嗎?那裏根本就沒有陣法,走去哪裏還能受到影響嗎?”破天一臉鬱悶,自己當時就是看不到陣法痕跡,亂走一糟的,哪知道這兩個老鬼竟然在這個問題上盤根問底,無聊至極!
“那……那你在桃花居裏麵走來走去,沒有見過讓你心底難以忘懷的女人嗎?”老學究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女人?那是什麼東西呀?我沒有見到什麼東西呀!”破天實話實說,傻傻地問。可是聽了這話的兩人,臉上也是傻傻的、愣愣的,差點就想吐血撞死算了。想不到盤問了半天,他們才發現自己在跟一個渾球說話。
破天這樣的年紀,雖然按修行者的年歲來算,他極為年輕,但也已算**了。哪知天底下還真有不知道“女人”為何物的渾球存在。真是世界大了,無奇不有呀。
“你們都見到女人了嗎?那麼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呀?”破天見兩位老鬼無語地點頭,再次問道,“這東西是用來擺陣的用具嗎?”
本來無語的兩人此時臉上全是黑線,一副暴走的模樣。接著兩人相視一下,猛翻白眼!
“我說得不對嗎?那是什麼東西嘛?你們還沒有告訴我呢?”破天難得發揮一下老學究身上的求知精神,結果得到的是兩人送來的一個大白眼,一幅別說我認識你的神情。
破天看著兩人那神情,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又再次開口問道;“兩位前輩,告訴我女人是什麼東西吧!”
“這個…那個…老學究,你知識比較淵博,你跟他講吧。”無心瞪眼看向老學究,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他來回答了。老學究伸手在額頭上擦了一把汗,想了一會,還是不知如何去解釋。
“嗯……怎麼說呢,‘女人’她不是東西,而是人,跟我們一樣……哦,不是,又有些不一樣……”老學究學識淵博,可對於這個,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去解釋這個常識性的問題。結結巴巴地講了半天,老學究是汗如雨下,可以說,這是他最艱難的一次大講解了。其艱難程度和辛苦程度不遜色於一場勢均力敵的大戰呀!
破天是聽得稀裏糊塗,聽老學究扯淡了半天,也就隻知道“女人”跟自己差不多,可是又有些區別。具體區別在哪,他還是沒從老學究那裏弄清。“無心天鬼”聽著老學究的講解,心中都笑翻了天,卻極力忍耐,臉上的神情極為精彩。
看著破天點頭又搖頭,老學究鬱悶得倒在地,無心也是滿臉苦笑。還好,破天沒有在這個問題太過於糾纏,要不然老學究可能真的要累暈過去。
看到破天還在沉思於“女人”這個問題,老學究馬上轉移話題,不待破天發起下一輪的問話,忙轉頭向“無心天鬼”問道:
“既然這天塔是啟動傳送陣的鑰匙,我們現在就在天塔的底層,那要如何到塔頂呢?”
“是呀,在天塔中要如何去做呢?”破天聽老學究這句,才記起來自己還有要事要做,馬上把剛才的問題拋到腦後。看轉移話題成功,老學究終於鬆了一口氣。
“啟動離開鬼獄的傳送陣,需要滅魂真元。你曾到過絕地,應該知道滅魂真元對鬼魂意味著什麼。其實在鎮魂塔中,無論是哪一層,都有相對應的魂元克製著本界的魂體,斷絕了他們離開之路。”無心也害怕破天在“女人”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忙說道。
破天想到在“鬼見愁”時見到那些鬼魂被滅魂真元腐蝕的場景,心裏就是一陣惡寒。老學究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多年來一直迷惑不解的問題被無心這短短的幾句話點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