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身份證的問題，布達一陣懊悔，真不應該顯出這副麵孔來，現在搞得身份也確定不了，而且還暴露出自己可以換一副麵孔的事情。
“算了，算了，你先說內容吧，不要具體說了，隻要說雙方的義務和權益就得了。”
布達實在想不出怎麼瞞過去。
“嗯，那好吧。是這樣的，我把這個獨一無二的店麵作為股份參股你們，同時我為你們建立顧客渠道。我在麥克唐納的每一個專賣店都給你們打上廣告，幫你們提高聲譽。我要求的股份不多，隻要1%，不多吧？”
“嗯，確實不多！”譚副官和布達都同時點頭，感到很滿意，老頭還挺像話。
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那點點的1%價值大到讓布達氣憤到差點發出強奸某某人上下幾百代的不可能實現的誓言——後話，暫且不提
“由於這裏的犯罪現象日趨嚴重，我負擔一半的保鏢費用。這個義務夠吧……”
布達倒還沒什麼，譚副官卻已經如小雞啄米，不停點頭了。他很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因為在這樣一個充滿挑戰的地方，擁有保鏢是多麼重要。而老頭提供的保鏢肯定不會差的，畢竟它也算是有股份在內。
“那麼，開始來說你的責任了，對了，小夥子，我叫你小夥子你不介意吧？盡管你已經1200歲，但我可是有4000高齡了。嗯……小夥子，我還沒有問你姓名呢！”
4000歲？老家夥果然是上位的！
不過，姓名？
“我姓張，名恨天。”
後麵譚副官想拉拉布達，提醒他。但是又一想，如果布達一直頂著曹將軍侄子的名頭出來經商，倒也不大好，很快就會成為別人攻擊中傷的目標，說什麼任人唯親、中飽私囊之類的。
“噢，這麼奇怪的名字。”老頭詫異地看著他。
“也沒什麼，地球上不還有個張恨水嗎。”布達無所謂地道。
老頭笑起來：“哈哈．．．．．．你果然厲害，對地球上的好像什麼都知道。其實我從來沒有用過‘窺視’，不知道地球上的事情。‘窺視’流行的時候，我正好麵臨強硬的生意對手，可沒有空閑啊。現在呢，也沒那份心。嗬嗬．．．．．．”
布達愕然了。
“噢．．．．．．這兒是你的義務。你呢，在至少３年內，擔當我們‘先派’的藝術策劃。你會有很豐厚的酬勞。當然這是小事情，如果你不答應也可以。這個隻是商量一下而已。”
布達很奇怪地聽著。
“你的義務呢，其實就是．．．．．．擔當我的孫女的家庭教師！而且——必須在各個方麵讓她滿意。怎麼樣．．．．．．”
“家．．．．．．家庭．．．．．．教師？你．．．．．．你確定嗎？沒有別的．．．．．．附加條件？”布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譚副官也難以相信地看著他，猛然拿過老頭手上的合同，上下仔細地看了一遍。
“當然，就這點！”老頭很痛快地答道。
布達從老頭那裏得到確切的信息還是不敢相信，於是看看譚副官。
譚副官剛剛看完了合同，此刻臉上已經布滿了怒放的花朵。
布達一顆心落了地，看來自己是真的想太歪了。
這麼可愛的老爺爺怎麼可能有那種奇怪的嗜好呢——自己太多心啦！
“不過，為什麼您會提這麼簡單的條件呢？”布達還是不敢放心，畢竟關係自己的……
“哎，我那孫女對地球文化太著迷。到了癡迷的地步，我還真怕她一不下心就變成‘遺失者’。於是我就關了她的私人頻道，不允許她‘窺視’。她哭鬧得我沒辦法，隻好答應她，給她找一些家庭教師，教她地球文化。可惜……”
看來隻是一個小女孩，就像艾菲一樣容易擺平，布達一陣輕鬆。
“可惜，前前後後將近400個所謂的學者、專家，居然沒一個人能教她超過1個星期。她大多的理由是：這個姐姐或者奶奶不漂亮，這個哥哥或者爺爺不帥氣。其餘的理由是這些人都是不學無術、混吃混喝之輩。那些有真才實學的，漂亮帥氣的，對於她的脾氣受不了，自己就走了。你可知道我被她簡直快逼瘋了，偏偏她還是我的心頭肉……今天，我可是遇見救星了！你帥氣……你才華橫溢……更重要的是待人溫和，謙謙有禮，簡直就是理想的家庭教師。”
任他布達如何的臉皮厚，也被他一口一個的讚歎給徹底掩埋了起來。布達再自戀，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的帥氣、才華橫溢，還有那什麼狗屁的待人溫和。
老頭突然話頭一轉：“當然，如果，你辦不到的話，合同就作廢了。”
布達急了：“啊……萬一你孫女蠻不講理，故意敢我走，那也算合同作廢？”
“對！”
“沒有商量餘地?”
“沒有！”老頭一口堅定。
“那得有個底度吧?”布達快崩潰了，看來他那個孫女肯定是個害人精了，要不然老頭也不會開出這麼好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