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書.吧Ww8⊙c○m那重華公子也當奉天是一句玩笑話,隻是笑著接口道:“不知王妃是否懂音律?”
“就去青樓聽過小曲兒。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單手拄在竹製小桌上的奉天遺憾的說道。
一句話出,赫連重心下一驚,趕緊看了一眼重寧遠,看到那個人隻是伸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神態自若。
赫連重又趕緊接過話:“是在下唐突了,下麵奏一曲以示賠罪吧,這曲鳳棲便是那樂師所做。”
說完便起手撫琴。鏗然之聲如水潺潺自赫連重指下流瀉而出,其音先時低緩,而後越發的急促,琴音中似鳳泣血悲鳴,轉而又高亢歡愉,若重生之樂,最後一撥仿佛鳳棲梧桐,自在啼鳴之音。
本是細品著酒的重寧遠,雙目微眯似沉浸於音律的中不能自拔。那最後一撥,悠遠之聲擴散在一片颯颯微風中,與林中竹葉之聲交相呼應,繞梁不絕。重寧遠半晌之後,睜開眼撫掌道:“好好!”饒是他這絲竹之樂爛熟於耳的人也大為讚歎。
“比逐月樓的紫菱彈得好。”奉天也深深的歎息道,隻是那句由衷的讚歎卻讓赫連重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與其說是在下技藝好,不如說是此曲做的甚妙。”赫連重看到重寧遠完美的表情有絲破裂痕跡的痕跡,趕緊起身來到桌旁,拿起酒一飲而盡。
“宮主也不能妄自菲薄啊。”看到赫連重打著圓場,重寧遠又給赫連重倒了一杯酒,斂了不悅之色。
後來赫連重又奏了幾曲名曲,重寧遠喝到興致竟命人取了劍舞了起來。一旁的奉天不管懂不懂音律和劍術,看著倒是喝彩連連,還總讓讓慧明給自己滿上,喝的好不開心。及至月上中天,奉天早已是不勝酒力抱著酒壇子,非要和他們二人說什麼不醉不歸,讓重寧遠打發慧明將人強架回了屋,而赫連重被重寧遠留了過夜。
“此地無外人,你有話便說吧。”看著赫連重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重寧遠說道。
“王爺覺得王妃此人如何?”雖說微醺,但是思維確是還有些清明。
“十七弟,還是早歇了吧……”腳步有些淩亂的重寧遠想起剛才那人一副傻樣子,並未接話,而是轉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留給赫連重的隻有那許久未聽過的稱呼,還有的就是那慵懶的嗓音。
唉,這人總是這個什麼事兒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赫連重酒喝得多了也有些醉意,然後轉身回了屋。
“王妃睡下了?”重寧遠回屋時看到剛出門的慧明問道。
“剛淨過身,有些不勝酒力,應該已經躺下了。”慧明低頭回道。慧明覺得自己麵對這個雖說看起來不是很嚴厲的王爺時,自己還是會很緊張。
“你退下吧。”重寧遠輕按了一下頭,又忽然想起來吩咐道吧:“讓下人再送上熱湯,本王要在屋內沐浴,再煮碗解酒湯。
“小的已經吩咐下去了。”
“那下去吧。”重寧遠推門就進了屋。屋裏隻點了一盞燈,入眼所及還是一片大紅色。重寧遠繞過屏風,隻見床上那人一頭烏黑的長發散在床邊,整個人背對著自己。重寧遠坐在了床邊,伸手摸了摸那還有些微濕的頭發,伸手將奉天耳側的頭發順到了耳後,也許是剛沐浴後也或者是酒醉,那白嫩的耳側竟粉的像是透明一般。重寧遠慢慢的俯身,“王妃,睡下了?”酒氣全噴在了奉天的耳廓裏,一下子,粉色,變成了紅色。說完話的人又就近把那耳朵含進了嘴裏。
“……”奉天嘴裏咕噥了一句,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扇了扇耳朵邊兒。
“嗬嗬……”重寧遠醉酒後微啞的嗓音在奉天耳邊低低的笑了起來,心下喟歎,真是個傻子呢。一雙手已經探進了奉天褻衣微敞開的領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