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杵成針(1 / 3)

星.月.書.吧Ww8⊙c○m剛開始奉天受了一驚,感覺到嘴裏熱辣的酒,眉毛一挑,睜大的眼睛又微眯起,滿意的聲音在喉嚨裏咕噥了一下直接就攬上了重寧遠的脖子,頭半揚起來去吸吮重寧遠嘴裏的酒。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最後,那一口酒,重寧遠就像漱了口,大部分都進了奉天的肚子。

重寧遠看著身下人意猶未盡的舔著嘴角的樣子,眸色微深。再次附上了奉天的嘴,正回味著的奉天,剛開始以為還是那被微熱了的酒,舌頭主動糾纏過去,卻發現除了舌頭啥也沒有,悻悻的就要縮回去,卻被重寧遠托著脖頸不得退縮。舌頭反糾纏了過去,對於今晚上侍寢有些興致缺缺的靜王妃,靜王爺有些不滿,伸手在奉天的胸前摸到那因為冷意有些挺立的肉粒便掐了一下。

“唔……”看到奉天怒瞪自己而睜圓的眼睛,重寧遠心情好的不得了。這就對了,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麼會求歡被拒?

重寧遠又安撫的在那被掐的有些熱的肉粒上用手指劃著圈,奉天怕癢的扭了扭,下身卻是有些反應了。

有些得意的靜王爺將彎折的手臂托付在奉天的頸下,另隻手從被外探了進去,感覺奉天有些動情的樣子,重寧遠微睜開眼看到奉天微顫的長睫,輕刷過重寧遠的臉側,一陣酥麻感。唇齒糾糾纏纏間,齒間的酒氣慢慢的變熱變淡,卻熏得奉天的不常見光的白皙的臉一片酡紅,似酒醉,又如情動。

奉天在床第間除了第一次有些心裏的抗拒之外,後來發現居於下方的人不但不用太費力,個中滋味又是不錯的,當然,經過奉天嚴正抗議重寧遠“光知道吃,不知道擦嘴”的行為之後,奉天對於這種夫夫之間的事兒,便不再忸怩。主要,他也不是那忸怩的人。(他應該不知道這個詞什麼意思……)

攀附在重寧遠肩背處的手,因為接觸到外麵微涼的空氣,不滿的又縮了回去。

勾勾纏纏間,本就不多的阻隔的衣物也被扔在了被子外麵。奉天不動的任由重寧遠擺弄著,最多被親的時候撅撅嘴巴,這讓重寧遠心下不滿已久,下身頂弄著奉天的,已然都是雷霆萬鈞之勢。重寧遠報複似的不理會奉天那站立許久的小奉天,帶著薄繭的手從前身劃過,卻向後身摸索去。

奉天不滿的扭了扭,重寧遠斜睨著奉天:“自己來……”奉天這就不幹了,拽了被子就要睡覺,大不了憋一會就消停了。但是重寧遠哪裏肯讓,王爺脾氣上來,抽出手直接將人翻了過來。

“靜王爺!強X是犯虞國律法的!”被人壓製著的奉天口頭上實行反抗,身體雖然上依舊懶的反抗,因為他深知,身體反抗對於自小在軍營長大的靜王爺無異於關公麵前耍大刀,他很識相的放棄了。

重寧遠驚訝:“喲,咱們靜王妃還知道虞國律法呢?但是虞國律法哪條規定自家男人上自家媳婦兒是犯法的?”在軍營長大的重寧遠雖然接受的是皇家的教育,但是作為軍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粗獷的野性。隻是平時在皇宮的時候掩飾的比較好,到了軍營,這種霸氣與野性便暴露了出來。

“呸!你才是娘兒們呢!”奉天對於媳婦兒這個詞非常的介意,雖然被迫嫁人,但是他又不是擦脂抹粉的小倌,孌童,讓人當女人百般嬌寵。

“王妃,侮辱王爺可是真真的犯了虞國律法呢!”邊說,邊伸手摸著奉天的小腹處,卻是不及往下,惹得奉天又是一抖,側頭看著重寧遠:“王爺,您這是撩貓逗狗呢?”

重寧遠幾聲悶笑在咽喉處:“王妃如此的急色?”重寧遠忍著欲望,一下一下搔著身下這隻懶貓癢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那覆著長發的後背,舌尖順著脊背數著微凸出的骨節,重寧遠有些納悶,這麼懶又愛吃的人,雖說不是瘦骨嶙峋,但是卻也不像想象中的圓潤,隻是那□倒是豐腴適手的很。靜王爺用自己熱燙的物件在那臀縫中磨蹭的,呼吸重重的一下下的都噴在那耳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