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餘暉灑在街道上,將三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吳淵和張棟以及李沛並肩而行,有說有笑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吳淵身穿一件白色補丁外套,衣角隨著步伐輕輕擺動,下身搭配著一條藍色牛仔褲。他那烏黑的頭發被微風拂過,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明亮的眼睛。
走在吳淵身旁的張棟則穿著一身運動裝,充滿活力。他一邊走著,一邊興奮地講述著今天學校裏發生的趣事,引得吳淵和李沛不時發出笑聲。
而李沛身著一襲淡粉色連衣裙,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她靜靜地聽著兩人說話,偶爾插上一兩句話,臉上始終洋溢著溫柔的笑容。
這條回家的路對於他們來說再熟悉不過,但每次一起走過時,都仿佛有著不一樣的風景和故事。一路上,他們談論著學習、夢想、未來,憧憬著美好的生活。就在這一瞬間,他們的目光被前方不遠處的一個物體吸引住了。那是一塊牌子,孤零零地立在那裏,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降臨的神秘使者。它安靜而又突兀地出現在眾人眼前,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這塊牌子看起來有些陳舊,上麵布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但卻依然能夠清晰地辨認出一些模糊的字跡和圖案。那些字跡似乎隱藏著某種重要的信息,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探究一番;而圖案則像是古老的符咒或者神秘的圖騰,充滿了未知與奇幻的色彩。,隻見那牌子高高地懸掛在上方,陽光照耀下,四個大字格外醒目——“請勿闖入!”這些字仿佛被賦予了一種神秘而又威嚴的力量,讓人望而生畏。
然而,當目光稍稍下移時,卻發現右下角還有一行小字。這些小字宛如隱藏在黑暗中的密碼一般,若不仔細觀察很難察覺。它們緊湊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組看似毫無規律的字符:“749,風暴小隊”。這組小字與上方醒目的警示語形成鮮明對比。那牌子像是憑空出現一般,靜靜地佇立在前方,吳淵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與好奇。他下意識地停住腳步,眼睛緊緊盯著牌子。
“怎麼了,吳淵?”張棟察覺到他的異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隻看到一片空蕩蕩的小巷,“你在看什麼?”
李沛也投來疑惑的眼神:“是不是最近生病了,出現幻覺了?”
吳淵沒有回答他們,通過他們的問詢!他知道這個牌子隻有自己能看到。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種莫名的力量在心底拉扯著他,驅使他向那危險的區域前進。不顧張棟和李沛的阻攔,吳淵緩緩走進了小巷。張棟和李沛看到以後緊跟而上
小巷裏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牆壁上爬滿了不知名的藤蔓,昏暗的光線中,隱隱傳來一陣“吱吱”的聲響。吳淵的腳步愈發沉重,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突然,一群身形巨大、雙眼散發著紅光的摩挲鼠從四麵八方湧了出來。它們足有半人高,肌肉賁張的身軀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每一塊肌肉都仿佛蘊含著巨大的力量,長長的尾巴如粗壯的鋼鞭,在身後甩動時帶起呼呼風聲。最為可怖的是它們那森然的牙齒,外露的門牙猶如寒光凜凜的匕首,齒尖上還掛著絲絲黏液,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
吳淵心中一驚,本能地想要反抗,但當他看到那摩挲鼠的樣貌時,雙腿卻不由自主地發軟。他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控製,癱倒在地。此時,風暴小隊的其他成員紛紛與摩挲鼠展開搏鬥,但這些摩挲鼠數量太多,且異常凶猛,風暴小隊漸漸不敵。
殘陽如血,將破敗的街道染得一片殷紅。張棟和李沛走到吳淵身邊,而吳淵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頓住了腳步。李沛和張棟疑惑地轉頭看向他,卻見吳淵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雙眼驚恐地瞪大,死死地盯著前方。
緊接著,吳淵像是被一股恐懼攥住一般,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雙手下意識地捂住眼睛,歇斯底裏地放聲大叫到,別過來 別過來…那聲音在寂靜的小巷中回蕩,透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張棟和李沛被他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他們的眼前隻有一條尋常無奇的小巷,空無一人,寂靜無聲。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憐憫,他們以為吳淵是因父母雙亡的打擊而陷入了幻覺,輕聲說道:“他心中所見的可能是這輩子別人都見不到的人,唉,這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張棟毫不猶豫地走到吳淵麵前,臉上掛著溫暖而關切的微笑,彎下腰,伸出手緊緊握住吳淵的胳膊,用力往上拉,想要將他從恐懼的泥沼中拽出來。吳淵透過顫抖的手指縫隙,瞥見了那噩夢般的一幕:一隻體型巨大、周身散發著腐臭氣息的摩挲鼠,正悄無聲息地從張棟的背後撲來。它的利爪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在昏暗的光線下猶如死神的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