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夏侯嫣不安於現狀,竟然都開始親吻尉遲涼了。而尉遲涼一臉淡然的模樣也刺激了權若水,他竟然也不拒絕夏侯嫣的進攻,真是夠可以的!
想到這裏,權若水嫣然淺笑,好整以暇地說道:“我記得你每次來都是連門都不敲就闖進來,儼然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了。我剛剛有敲門,隻不過是因為有太重要的公事要談,猜想總裁應該是沒有什麼重要的私事,所以才進來的。”
“強詞奪理!”夏侯嫣橫豎看權若水都不順眼,就是覺得她越來越討厭,轉過頭看向尉遲涼,也不等他催自己走,直接甜膩膩地說道,“尉遲大哥,我先走了,等明天再來找你,下午還有課呢。”
“好。”尉遲涼淡淡地點了點頭,輕咳一聲,抬眸看向權若水,“權經理,你有什麼事找我?現在過來談談吧。”
“是,總裁。”權若水公式化的態度直接就刺激了夏侯嫣,當她路過權若水時,除了鄙夷的目光就是嘲諷地冷哼。
權若水反而沒覺得有什麼好顧忌的,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
等夏侯嫣走了以後,權若水緩緩走上前,把手中的資料放下,雙手環胸睨向尉遲涼,“你真的是好有魅力啊,嫣兒現在幾乎每天都來找你呢。而且剛才我有聽到,她說明天還來找你,你居然也答應了?”
“嗯,你聽到的沒錯。”尉遲涼淡然淺笑,溫聲解釋道,“她學校裏聖誕節要準備設計大賽,想讓我當她的模特,我剛剛已經答應下來了。明天過來應該是按照我的樣子來設計珠寶,隻是為了參加比賽而已。”
“隻是為了參加比賽而已?嗬,我可不相信。”權若水拿起桌前的紙巾,繞過辦公桌走向尉遲涼,掰著他的下巴,一遍又一遍地擦著他嘴上的唇彩。
“你瘋了!”尉遲涼吃痛地低呼一聲,她用的力氣太大,直接把自己的嘴都給擦腫了。
尉遲涼從紙抽裏抽出兩張紙巾,擦著自己的嘴唇,蹙眉淡淡地說道:“以後不要這樣子了,跟一個小女孩置氣做什麼?萬一被人發現的話,我們所有的一切就都毀了。”
“怕什麼的?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虛名濁利。”權若水冷冷地哼了一聲,輕蔑地說道,“再說,夏侯嫣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丫頭而已,我沒什麼好怕的。”
“胡鬧!”尉遲涼拿起她放在桌上的一些資料,打開一看,不過是一些前些日子處理過的事情,頓時沉聲說道,“不要再借著公事的由頭過來了,老家夥早就開始注意上我這裏的一舉一動,萬一被人抓住把柄的話,別說是虛名濁利了,我們連活著的機會都沒有了!”
權若水心中雖然害怕,但還是故意裝作無所謂地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好。既然你害怕的話,那我就不多說些什麼了。今天晚上八點,我在老地方等你。如果你不來給我解釋清楚的話,我不介意直接把我們的關係公諸於眾!”
尉遲涼緊皺著眉頭看著她,隻覺得此時此刻的她已經魔怔了,不管自己說些什麼,她都不會再輕易相信。
“好。不見不散。我會向你解釋清楚,如果你能夠聽明白,就給我好好地做好自己!”尉遲涼輕叩著桌麵,冷冷地說道。
權若水嗤笑一聲,拿起自己的資料,轉身離開,沒有再說一句話。
做好她自己嗎?嗬,當初決定背叛夏侯敬而為尉遲涼提供一切有力證據的時候,她就已經迷失了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心中有尉遲涼的話,她怎麼可能一路陪伴他到現在?
然而,話說得越多就越沒有意義,她已經習慣了用沉默來封住自己越來越彌足深陷的心。
可是,不曉得尉遲涼到底把心給自己預留了幾分?她不過是一個有夫之婦,根本沒有任何權利勇敢地向全世界說愛他。
但為了自己心中那還沒有完全泯滅的愛,她豁出去,相信尉遲涼說的話,隻要他肯跟自己解釋就可以……
理論上來說,夏侯嫣和權若水都在做著同樣一件事,那就是繼續討好尉遲涼,讓他為自己臣服。
隻是很明顯的,權若水的勾人技術要比夏侯嫣技高一籌。
晚上,權若水早早的就在老地方等著他了,她煩躁地抽著煙,嗆得眼淚直流。
隻有看著那些吐出的眼圈時,她浮躁的內心才能夠得到片刻的麻痹和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