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敬一聽,蹙眉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他們訂婚比較好?”
他有些費解了,妻子應該不太讚成夏侯嫣這樣任性的做事才對。
權若水失笑地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可別這樣看著我,我是站在你們兩個人的方向都考慮了一遍得出的結論。嫣兒無非是喜歡尉遲涼,而你擔心尉遲涼的權限越來越大,或者是從心底看不起他,覺得他不配做咱們尉遲家的女婿。但是嫣兒那樣執拗,不管是誰都沒辦法阻止她。所以,現在你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要好好地控製全局,他們想訂婚就訂唄,隻要沒結婚,就什麼都不是。更何況,結了婚還可以再離的。”
夏侯敬輕輕扣著桌麵,仔細思量著妻子所說的話。漸漸地,他好像是想明白了一點,頷首說道:“你說得不錯,隻要還沒訂婚,那就什麼都不能說明,而尉遲涼也就沒辦法利用嫣兒來作威作福了。”
最近尉遲涼總是拒絕自己的做法,讓夏侯敬異常反感。一想到妻子給自己出了這樣一個好主意,他立即溫柔看向妻子,由衷地讚歎:“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明天一早我就跟嫣兒說明情況,讓她好好地準備一下,不要那麼早就妄想著結婚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安千晨幽幽轉醒。渾身的力道像是被抽幹了一樣,沒有一點力氣,還酸痛不已。
心底卻有些甜甜的,對於昨天姬禦北的出現,她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裏卻特別感動。
姬禦北涼涼的歎了口氣,沉聲下了命令:“小晨晨,在你身體好之前,不許離床!”
“額——”安千晨惡寒地回過頭去看向他,嘴角一抽一抽的,“那我要是想上廁所呢?”
“……除了這個以外!”姬禦北咬牙切齒地說。
安千晨無辜地聳了聳肩,“那我要是想洗澡呢?你該不會直接把浴缸給我搬來吧?”
“……”他那意思就是不允許她離開這個臥室啊,用得著這樣全問到嗎?姬禦北的臉都黑了下來,“不許出這個房間!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就不要下床,我會在家裏照顧你!”
“好吧,我知道了。”安千晨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她昨天稀裏糊塗的發高燒,有些事情並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感覺到他一直都對自己摸來摸去的,尤其是他腿間那堅一硬的某物,總是若有似無地抵著她的肌膚,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哪個?”姬禦北好整以暇地指了指自己的驕傲處,挑眉對安千晨說道。
安千晨從指縫裏睜開眼一看,頓時風中淩亂了。他還真是恬不知恥,竟然敢把話說出來!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害羞啊!
姬禦北見狀,忍不住朗聲大笑,這才是他的小老婆,總是用這樣無奈的方式來闡述她對自己未著寸縷的不滿。
穿好衣服後,姬禦北走到安千晨的身旁,湊上前低聲說道:“你真的不喜歡看嗎?可是我有瞄到你剛才偷看哦。”
“我沒有偷看,你不要血口噴人!”安千晨氣惱地反駁,她根本就沒有偷看嘛!
“是嗎?那你應該也沒看到我剛才勃一起的模樣吧,它剛才一直都很乖順的。”姬禦北意味深長地說。
“胡說八道,你就是無賴,無賴,大混蛋!剛才分明腫一脹得支了起來,還跟我說瞎話呢!”
“嘖嘖,這是沒有看到嗎?女人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啊。”姬禦北嗤笑一聲,打趣地說了句。
安千晨無語地哀嚎,咬牙切齒地放下手來瞪著他,“那是你剛一開始不說一聲就站了起來,我不小心看到的!”
姬禦北也沒有再糾結那個問題,隻是淡淡地說道:“其實,我也很喜歡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樣子,覺得那樣的你最好看。”
“……滾!”安千晨懊惱地攥起拳頭,直接捶向他俊朗非凡的臉。
姬禦北轉身快步離開,想要吩咐給傭人後,快些再上來。
他其實還是心疼安千晨的,昨天安千晨麵對的事情對她來說打擊一定特別大。他雖然不太懂愛情,但是也大致能夠理解安千晨當時的心情。